“双儿,再来一块梅花糕,真真是太好吃了!”说罢,小嘴便下意识的张开,疑似将他所说的梅花糕吃进嘴中,露出满足的笑意。
“嗯……珀承还要,双儿,梅花茶,添上,快添上!”
黑人的额间不觉布满黑线,但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忙从怀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小心翼翼的倒进赵珀承刚好张开了的嘴中,动作完美到一气呵成,随即一个跳跃,出了房间,房中的赵珀承并未因这个小插曲转醒,反而睡得更沉,直至第二日早晨,依然熟睡。
赵萱儿坐在殿中等着赵珀承起来用早膳,可这都辰时中了,还未见他的小身影,脸上不觉露出了担忧之色。
“小世子是怎么回事?还没起来吗?”
“回公主,奴婢才去看过,小世子睡得正香,便没叫醒他。”
听着贴身婢女漪玲的话,赵萱儿这才卸下担忧,坐在桌前准备用膳:“许是昨日玩的太欢,过于疲倦,就让他睡着吧,等醒了再去膳房给他备膳。”
直到正午时分,赵珀承依旧未醒,赵萱儿这才紧张的赶到他的房中,看到他无恙,心便安了下来,可是任她怎么唤也唤不醒,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珀承,你醒醒,醒醒,别吓姑姑啊。”
“公主,事情恐怕有蹊跷,小世子任您怎么都叫不醒,会不会是昏迷过去了?”
“昏迷?不可能!去!你快去将太医请来!”
漪玲急匆匆的跑去太医院,将余太医请来,一路上细致的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微臣参见公主,公主千岁!”
“余太医不必多礼,快来看看小世子这是怎么了,从昨夜睡到现在,仍然未醒,本宫喊了他许久,也未见反应。”
余太医急忙走到床前,右手搭在了赵珀承的脉搏上,他的面部表情十分丰富,引得赵萱儿一阵又一阵的焦急慌张。
赵珀承是祁王的长子,若在她这儿出了事,就算她是公主,也不会拿到优待,更何况还是在她的凌澜宫中,她就更脱不了干系,在被害他的人加以宣扬,那她公主的名声就会毁于一旦,皇家是不会因为她得身份而轻易赦免她。
“余太医,小世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余太医捋了捋不怎么长的胡子,摇着头叹了口气。
“余太医,您快说啊!珀承自昨晚回来睡下后一直到现在,他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赵萱儿见余太医只叹息不语,心脏瞬间像被人揪着般。
“世子昨日可食了些什么东西?”
余太医抽回自己探脉的手,眉头紧锁。
“昨日?敢问余太医所问何意?”
“如果老臣没有猜错的话,小世子应是中了一种名唤‘长眠’的毒,中毒者表面看不出同常人有何两样,但会长睡不醒,由于没有进食,身体便会一天弱于一天,直至死亡,其间期限大约在七八天左右!”
赵萱儿听罢身子一颤,满是不敢置信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漪玲在身后扶住她,她就倒在了地上。
这种毒她闻所未闻,光听名字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长眠……
是谁这么狠毒,竟对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下这种毒手?
难道是她。不可能,我昨日同珀承去莞倾殿的消息众所皆知,何况我们无冤无仇,她没有理由下手啊?不过眼下她享有独宠,也不乏有人想要陷害她从而对珀承下手,看来此事牵扯颇多,务必要告知皇帝哥哥了。
看着赵珀承熟睡,一副不谙世事的可爱样子,赵萱儿心中一片悲痛。
“余太医,您不是大夫吗?请您快为珀承解读吧!”
“这……不瞒公主,此毒老臣也只是早年听人提起过,并不知它的解毒之法,不过……”
“不过什么?”
“此毒乃是当年名震江湖的鬼医鬼惑群制,若能找到他世子必然有救,可老臣已经多年未曾听到他的消息了,恐怕……”
对于余太医说一句顿一下的说话方式,赵萱儿只想表示小心脏着实受不了。
“难道,珀承只能等着……不可能!不可能!他还这么小,他还这么小啊!你方才是说只要找到毒医鬼惑珀承就有救了是吗?”
“公主,老臣已经多年没有听到过鬼医的消息了,他年岁已大,说不定早就已经……”
“不会的不会的,像这种人不都是会有徒弟或者传人的不是吗?我去告诉皇帝哥哥,他是皇帝,肯定会有办法的!”
赵萱儿似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倏的朝着屋外跑去,迎面便碰上了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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