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的生活总是过得极快的,范闲用补药成功的将费介‘毒’倒了,范闲也就出师了。
范熟在学习过毒药的识别之后,对毒药的兴趣不大,也就不再学习,剩下的时间全部被五竹叔掌控。
武艺日渐增长,抗击打程度和耐力,敏捷不断上升。
范闲出师,自然也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席总会散,人总要分,别送了。”费介牵着马,不敢看向一旁。
“这些年,我真正能够信任依赖的只有五竹叔一人。”范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凝重。
“他当之无愧。”
“现在又多了一个。”
身为范闲的老爹之一,费介听到这样的话,鼻子都酸了酸,看着范闲却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哎,我不算么。”感人的画面瞬间就被打破了,费介和范闲看着这个破坏情境的家伙,下毒毒不倒,打架范闲也不一定能打过,索性不理他就好。
“不要忘了儋州还有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不知道哪里响起的笛声,渲染着气氛,费介下定决心,直接将腰间的两块腰牌拿了出来。
费介将其中一块亲手交到范闲的手上,然后另一块不耐烦的丢给了范熟。
“监查院提司的腰牌,院长让我交给你们的。”
范闲看着手中的腰牌,虽然还不知道提司这个官有多大,可是还是对那个未曾谋面的院长产生了好奇,“你们院长是不是认识我啊?”
范熟看着腰牌上的提司二字,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但还是将自己的礼物拿了出来。
范闲也从自己的腰间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双手套,正是范闲这段时间的成果,“用羊肠做的,以后解剖尸体,试验毒药就把它带上。”
“我要是早些年碰上你,我可能会选择另外一条路。娶个女人,养你这么一个狡猾的小混蛋。”费介的感叹,范熟记了下来。
看着费介牵着马就要离开,范熟赶紧上前,“这是我的礼物。”范熟手中拿着一个瓶子说道,“我拿兔子试验过了,受伤之后服用里面的药丸,可能会有奇效。”这是范熟将流星泪的能量倒入到炸好的面团中做成的。
费介接过药瓶,心中刚刚有些感动,就听到了范熟接下来的话。
“老师你看上哪家的黄花大闺女了,告诉我呗,我长大些的时候帮你抢回来。”
费介瞬间绷着脸翻身上马,手中的马鞭恨恨地击打在坐下可怜的马屁股上,仿佛这个马是他的仇人。
“老师,将来我给你送终。”费介的心防瞬间被击溃了,眼睛抽动了几下,连忙抽打着坐下的马,害怕自己再呆一下就再也不忍离开。
费介的身影消失的时候,范闲脸上原本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了。
范熟看着沉默的范闲,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人倒下的话,另一个人还可以扶一下,两个人一起倒下,那就只能一起摊在地上了。
“不舍么,不舍的话,就好好练功。等你到了大宗师的境界,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到时,你大可直接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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