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见到李云初,马上说:“我有证人,我打电话,我有证人。”
徐建打电话叫证人,来的是个女孩,披肩发,连衣裙,很漂亮。挎个包,直接找到刘继峰。
“刘组长,我就是证人,我可以证明那天晚上九点多我们两个在一起喝酒。”
回到办公室,李云初在打游戏,听到旁边那些人在议论徐建的事。
“不是吧。”
“到底怎么回事?”
“孤男寡女,大半夜在一起喝酒,你猜会发生什么。”李云初头也不抬的说。
“不是吧。”
“他们俩不会是……”
“是不是把徐建抓回来审审?”
“我觉得有必要,大半夜跟美女一起在荒郊野外喝酒,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谭武把李云初的耳朵捂上,“你们以后能不能注意点,办公室还有女同志呢。”
李云初突然捂着耳朵喊疼,谭武关切的问:“怎么了?”
“疼,耳朵疼。”李云初表情痛苦,谭武心疼,赶紧抱起她。
“跟组长说一声我送阿宁去医院。”
“好……”
谭武抱着李云初下楼,把李云初放在车上,自己坐在李云初旁边。
“去最近的医院。”
谭武把李云初送到医院,原本他以为李云初是装的,没想到李云初坚持说自己耳朵像是被虫子咬一样疼。
谭武把李云初送到医院,路上还问李云初是不是装的,李云初瞪了他一眼。
医生给李云初抓紧时间安排检查,“耳朵发炎了,还好不严重,是突然很疼吗?”
“对。”
“以前也疼吗?”
“疼过两次,但是没这次这么疼。”
“没事,就是有点发炎,你去对面药店,跟店员说耳朵急性发炎,拿药吃几天就好了,不是什么大病。”
“好,谢谢医生,真的没事吗?”
“没事这就跟感冒发烧一样,只不过耳朵我们看不见,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事,吃点消炎药就好,注意这几天不要把水灌进耳朵里。”
“好,谢谢医生。”
“现在是不是没那么疼了?”
“好多了。”
“好,消炎药啊。”
“好。”
谭武拉着李云初到对面去买药,李云初甩开他的手,“你刚才还说我是装的呢。”
“对不起,我真没遇到耳朵发炎的人。”
李云初有点生气,到了药店,跟店员说耳朵发炎,店员立刻拿了两种药,“这两种每天两次,一次一片,至少吃三天。”
“好,谢谢。”
“没事。”
李云初拿了药付了钱,出了门,谭武想拉她,她根本不许谭武靠近她。
“别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好好好,我错了,行吗,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说你装病。”
“你这是怀疑我,你说我为什么要装病,我有什么目的?你说啊!”
“没有,你能有什么……我就是……”
“你就是怀疑我,不信任我,是吧?”
“不是,我真没见过耳朵发炎的……”
“滚吧!”
李云初推开谭武,谭武追着她道歉,她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