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方竹和吴潇一起住,简易去她们那里不方便,于是两人说好周末就去简易买的房子。那里一应俱全,很方便。
他们一起做饭吃,简易做糖醋排骨,方竹做水煮鱼,吃完又一起收拾。空闲的时间,两人聊聊天、看看书,或者出去看一场电影、展览、打一场球什么的,慢慢竟培养出了一些默契。
某个周末的晚上,吃过饭,两人窝在沙发上聊天,简易问方竹:“喜欢这个房子吗?”
“喜欢,就像一个童话屋。”
“那搬过来住。”
“同居?太快了吧?”她想到什么说什么。
“想什么呢!”他轻轻给她一个爆栗,“我还是回家住,这个地方给你住。你现在住的地方太旧了,而且不安全,你住到这里来我放心一点。”
“简总,像我们这种刚毕业的穷学生,有一个单独的住处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不是老师好心低价租给我,我就只能去住地下室了。”她说的是实话。
方竹没有答应搬过来住。一则她觉得跟他才在一起一个月,就住他的房子,说不过去;二则她怕两人单独接触多了容易发生一些不能控制的事,毕竟都是热血青年,她还不想这样。
简易明白她的顾虑,没有坚持。他劝自己,欲速则不达。
晚上九点半,有人敲门。吴潇去开门,简易左手提水果、右手提牛奶站在门外。
这一个月以来,简易已主动或被动请吴潇吃了好几顿饭了,两人已经很熟了。看他这幅样子,吴潇打趣他:“简大哥,走亲戚呢!”
简易不好意思地笑说:“有人送了我些水果,我给你们送点来,路上顺便买了牛奶。”进屋放下水果和牛奶,环顾一圈,没看到想看的人,问:
“她呢?”
“睡了。”
“这么早?”
“有点感冒,回来就睡了。”
简易皱眉:“感冒了?饭也没吃?”
看他一脸惊讶,吴潇小心翼翼地说:“嗯,昨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可能回来的路上受了凉。她没告诉你啊?”
简易摇头。他这两天都在外面谈事情,没回公司,两人没时间见面,方竹也没跟他说,所以她感冒的事情他不知道。两天没见,他有点想她了。这时候来,就是想看看她,送东西只是顺便。感冒了居然不告诉他,他心里有些恼,但在吴潇面前,他又不好表示。
放心不下,他对吴潇说:“我可以去看看她吗?”毕竟是两个女孩子的房间,他不好随便进。
吴潇朝房间一摆手,说:“请便。”
他轻轻推开房间门,走进去,没开灯,怕惊醒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放到不会影响她的地方。
感冒了,方竹觉得全身没劲,所以下班回到家就睡了。
借着手电筒的光,简易看到方竹睡得很不安稳,脸颊通红、额上全是汗水。他心一惊,手背贴上她额头。
烫!
简易肯定她发烧了。他马上退出房间找吴潇要体温计,想帮方竹量一下体温,看她发烧的程度。吴潇向他摊手,家里没有体温计。
“她这不是普通的感冒,我得带她去看医生。你可以帮忙收拾一下她的洗漱用品吗?看完医生我带她去那边睡,那边离医院近。”简易对吴潇说。
吴潇说了声当然可以后马上去帮方竹收拾东西,简易进房间叫方竹。
“方竹……方竹……”他轻轻拍她。
几声之后,方竹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来了。简易:“你感冒发烧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我睡一会儿就好。”
“你这不是一般的感冒,你烧得很严重,这样下去不行。”他循循善诱。
吴潇也来劝她去医院,方竹这才起来穿衣服。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围上厚围巾,再戴上一顶帽子,方竹自嘲说:“像只大茧子。”
简易无奈地看着她,吴潇则说:“还能开玩笑,没烧糊涂。”
拿了吴潇收拾的东西,简易牵了方竹出门。出门来,他先跨下一级台阶,背对她,弯腰蹲在她面前。
“不用,我自己能走。”她将他拉起来,感觉到他的担心,她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给你暖暖。”
他有点气又有点急,嗔怒地捏了捏她的脸颊。
到医院,挂急诊,量体温,39度,医生让查血。缴费,去抽血,等检验报告。半个小时后,在自主打印机上打印出报告,两人一看,好几项指标异常。
简易看着她,方竹知道自己错了,只得讨好地笑。
“细菌感染了。”医生霹雳啪啦地开好药单,递给他们,“按时吃药,三天后再来看看。”
两人向医生道谢。看方竹穿得像个粽子,医生又叮嘱:“可能会反复发烧,不要捂得太厉害。”
听了医生的话,方竹向简易吐了吐舌头,出门的时候简易还想再给她加件毛衣。
回去的路上,简易边开车边问饿不饿。
“有点。”
“想吃什么?”
“泡面。”很久没吃了,偶尔想吃一回。
他瞪她一眼。
“是你自己问的嘛。”
“我让你说点实际的。”
“金银馒头。”这个很实际吧?
“安排。”
路上,看到还没关门的超市,简易停车去买了馒头和炼乳。回到家,他将方竹安置在沙发上,去蒸馒头。将馒头蒸热,取出一半,烧锅倒油,油热下馒头。很快,半盘金黄的馒头就煎好了。再取出另一半馒头,两种馒头相隔摆放,中间放一小碟炼乳,金银馒头就成了。
晚上十一点,没吃晚饭的方竹已经饿得快眼冒金星了。当冒着热气的馒头端到她面前时,她飞快地抓起一个金馒头,蘸上炼乳就要往嘴里送。可馒头到嘴边时,她收住了,转而将馒头往简易嘴边一送,说:“今天晚上你最辛苦,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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