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努力的想要扭过头去,好像要说什么,但此时喉管被掐碎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最终,他的头垂了下去,死了。
“你说过不杀我们!你不守信用!”女人见此场景,就要大声喊叫。但陆寞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已经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陆寞注视着女人那张已经是泪流满面的脸:“你还真是天真,枉你活了这么多岁数。”
“用你的脑子想想,如果我打算放你一马,我怎么会让你替我处理一具尸体,我一定会连脸都不在你面前露。我跟踪你,找到了你的小区,进了你的家门,这就是已经给你了我要过来杀你的信号。你唯一的翻盘机会就是趁现在报警或是录音记录。”
“那些录音设备,应该是你老公布置的吧,其实我该检查一下是不是还有别的没被发现的设备的,不过现在也没必要了。”
看着女人那布满泪痕的神色狰狞的脸,陆寞笑了笑,手上一用力,掐断了女人的脖子。
然后他蹲下身去,把两具尸体上的指纹擦干净,把尸体平放在地上,再把刚才他拿过的手机上的指纹擦干净,然后把录音笔和摄像头揣进兜里。从门上的猫眼看了看楼道里有没有人。确定没人之后,他看了看表,前后不过二十分钟。于是,他下了楼,拿着篮球大摇大摆的从小区正门离开了。
陆寞一路上没有和包括冯诀在内的任何人说话,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关上了屋门。
“可以了,基本上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这样的话,即使是几天或者几周之后尸体被发现也跟我无关了。陆寞坐在床上,对着一旁的空气说
冯诀的身形慢慢显现出来:“那你为什么不在他们一开门的时候就直接下杀手呢?”
“因为风险太大,如果我在他们刚开门的时候就下杀手,那我只能悄无声息的杀掉一个人。当时是晚饭时间,每一家基本上都有人,另外一个人的大喊大叫会招来其他人,所以我必须让两个人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
“其次,我并不确定他们为了保险是不是安了或者安了几个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所以我更不能冒然动手。我一直在观察那两个人的表情,当我看到那个男人在三个装置都被拆了之后露出的表情,我才确定可以下手了。”
“当然,在你出现之后,其实这没什么意义了,我也只是稍微注意了一下而已。”
“很好,非常好,不愧是空间奥义的拥有者。”冯诀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
“你尽快处理一下你的事吧,然后就准备走了。”
“这次离开,应该就是没有回来的机会了吧。”陆寞问道。
“差不多吧,如果你想回来的话,可以跟师尊说,我或许能再送你回来。”
第二天早晨,趁着所有人都在,陆寞选了几样小物件,拿了两件他最喜欢的衣服,叫出冯诀,对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
“那就来吧。”冯诀笑了笑,为他打开了屋门。
陆寞走出自己的房间,发现二婶在客厅里,但是,她就好像没看见陆寞一样,自顾自的做着事。即使是陆寞把手放在她眼前晃,她也毫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陆寞看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冯诀。
“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
陆寞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还是没有出口:“算了,就这样吧,你昨天说有话带给我二叔,是什么?”
二人正说着话,陆寞的二叔从屋里出来了,看见了客厅里的场景。
“陆寞,这是谁啊,你怎么让他进家门了,是你的同学吗?”
冯诀先说话了:“你,还记得那滴血吗?”
陆寞二叔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神色大变:“你是谁!谁让你来的!你们杀了他们还觉得不够,还要来灭我们的口吗!”
冯诀瞟了他一眼:“放心,如果我打算清除你们,你现在早就连灰都不剩了。总之,师尊让我给你带几句话,你听好了。”
“这个孩子,我会带去外面的世界好好的培养。他的未来不可想象,没有人知道他会走到哪一步,你可以告诉你的兄弟,他的遗愿我会做到的。”
陆寞二叔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看冯诀,又看看陆寞。最终,他还是平静了下来,看着陆寞,慈祥的笑了笑,对他说:
“孩子,我知道你从记事起就没有见过你的父母,你一定很生他们的气。但是,他们不是不想陪你,而是真的陪不了你。他们为你所做的,不比其他任何一对父母要差。你本来也应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惜,这就是命运啊。正如他所说,你走了之后,我也该去做我该做的那一部分了。你要好好的活着才不枉费你的父母给你的这条生命。”
二叔拍了拍陆寞的肩膀,又对着冯诀说:“我很明白我该干什么,你告诉你的师尊不需他操心。”他停顿了一下:“也帮我谢谢他。”
冯诀点了点头,看向了陆寞。
“二叔,所以我的父母他们到底……”
“到了那里,会有人告诉你的。”陆寞的二叔摇了摇头,打断了他。
冯诀走到窗户边,挥了挥手,一艘长十五米,宽九米的飞船就出现在了空中。这飞船就像一个加大版的子弹头,通体银白色,从外面来看也看不到窗户和舱门这种较为明显的东西,它的整个尾部是一个巨大的喷射装置,看起来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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