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暖的照在小丹的脸上,小丹眼睑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她很少喝红酒,没想到这红酒还真上头,回忆起昨晚的情形,小丹赶紧一骨碌身爬了起来,鞋都顾不上穿披着睡衣,各屋转了一圈,各屋都没有人,门是锁好的。难道自己做春梦了?小丹揉了揉眼睛,扭头看到了地上的振动棒,不对,我不可能把它扔到地上呀?小丹掀开了床上的被子发现床单上已经干涸的一摊,顿时头就炸了,一个及其专业的法医学术语蹦了出来“精斑”,叶丹有些懵了,她愣在那里。忽然,“一生所爱”的铃声响了,吓了她一跳,她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同事小赵的声音“丹姐,你怎么还不来?局里开大会就差你了”。天呐!叶丹的头又一次炸了,今天组织部来考核干部,局长特意嘱咐不准迟到的。叶丹已经顾不上什么精什么斑了,她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冲了出去。等叶丹赶到会议室领导都已经到齐了,叶丹硬着头皮走进了会议室,黄局长看了看她,没有说什么。整个上午,叶丹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满脑袋胡思乱想。难道自己被强奸了?这算不算是违背妇女意志?这个男人是谁?天使?怎么进的自己家?自己家不会进贼了吧?用不用报警?报警自己怎么说呀,睡觉做梦被人强奸了?自己好像也没吃什么亏。自己怎么说也是加齐市公安局的“一枝花”,在家中被强奸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在本地立足呢?都怪晓喧让自己喝那么多。“叶姐、叶姐”,听到小赵的喊声,叶丹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已经散会了,人都走光了,偌大的会场只剩自己一个人在那傻坐着。
“你怎么了,生病了?”小赵关切的问。
“没——没——没有,昨晚没睡好,有点不舒服,你帮我向李局请半天假,就说我——头疼”。叶丹下午跑回家用她生平所学的全部侦查知识仔细检查了门锁和窗户,门锁完好如初,窗台上也没有脚印,再说自己住的是十楼,什么人能从窗户爬上来?叶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到药店买了盒避孕药吃了,她可不想为一个不知名的人生孩子。接下来的一个月,叶丹过的和往常一样,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夜的缠绵像把钥匙打开了她欲望的闸门,她一遍遍地回忆着那夜的情形。那剑一般的眉毛,星一般的眼睛,微微上翘的嘴唇,和那句悠悠的调笑“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吗?”
薄薄的迷雾,像一条白沙,在树林里飘荡着,林枫边跑边一遍遍地呼喊“妈妈,妈妈”可是却没有人回应。正当他着急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小枫”,那声音充满了慈爱与温柔,他回过头看见果然是妈妈的脸出现在薄雾里,若隐若现,她转身就向妈妈奔去,口里叫道“妈妈,妈妈”,可是当他跑到跟前,妈妈忽然又变成了另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是她,林枫身子一抖,从梦里惊醒。林枫还清楚地记得自己那晚的艳遇,当他按着锁叔提供的地址打开门时,看到的不是财富,而是一个女人的美丽与孤独,忧伤与哀怨,于是在听觉和视觉的刺激下,他终于把持不住了,把锁叔干活儿时不能碰女人的禁忌抛到了脑后。谁知道一夜的缠绵竟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也许她是哪个高官的情妇,不一定报警,林枫自我安慰着。
嘭嘭嘭,林枫听到了三声敲门声,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范婷婷来了。范婷婷是林枫的发小,比林枫小两岁,从小父亲就去世了,和母亲相依为命,可能是两人出身的关系,二人从小就特别谈得来,象亲兄妹一样。范婷婷生了一双似喜非喜的含春眼,似愁非愁的罥烟眉,谁见谁怜,在平安街这片算是胡同公主,林枫却拿她当妹妹看待,林枫的两次和人打仗斗殴的治安处罚都是为了范婷婷留下的。
林枫几个月前就将自己曾经打过工的这家修理铺爿了下夹,他虽然没上过几年学,可是毕竟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也积累了些社会经验。修理铺的位置虽然在平安街上可是却离世纪大厦不远,升值的空间很大,他预计着这片平安街迟早要城市改造,到时候自己大赚一笔也说不定。修理铺不大,只容得下两台车进出,林枫隔出了一个单间用于自己居住,林枫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他把开锁的牌子也挂了出去,打算利用自己的技术,踏踏实实的挣点钱。开店的事,林枫除了范婷婷还没告诉过别人。
林枫一开门,果然是范婷婷。?“吃饭啦,我刚买的油条,今天你怎么没晨练”范婷婷注视着林枫的黑眼圈问“昨晚没睡好?”。
林枫看了一眼珠光宝气的范婷婷没好气的说“和你说多少回了,别带这么多首饰,显得俗气。”
“知道你不喜欢,这不是刚下班还没卸妆吗!你倒是不俗气,到手的钱不要,住这破房子。你如果要了你叔给的钱,再大点的店面都买的下来。”婷婷气鼓鼓的说。
“我要住大房子,自己能挣,要别人钱干什么?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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