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沉默,王厚问道:“老婆婆,陈王是不是长得潇洒英俊?”老道姑微微睁开眼:“丑小子,我那死鬼自然高大英俊、气度不凡,不然老身怎么会情难自已,被他深深吸引……哪像你长得这样歪瓜裂枣,神情狡猾?”
一番话说得王厚尴尬不已,柳晗烟四人见他的模样,偷偷笑了起来。柳晗烟道:“老太……婆婆,你怎么看出他神情狡猾?”
“老身这把年纪,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人看不出来?你们瞧他左顾右盼,眉来眼去,狡猾之中还带着十分好色。”
这回李智贤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柳晗烟揉着肚子道:“婆婆,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们帮主见到漂亮女子就想收到门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仗着有几个臭钱,一个比一个好色……唉,你们四个女娃娃武功不错,何必图他的钱财,自己寻个好夫婿,踏踏实实地过完一生,跟在他后面干什么?”
柳晗烟苦着脸道:“上了贼船,想下也下不去啦。”“哼!他全无武功,还怕他什么?你们要是怕他,我现在就帮你们毙了这个小色鬼!”老道姑说着,伸手就向王厚抓来。
车厢里的六人,老道姑与柳晗烟、周清竹并排而坐,王厚与李智贤、金敏慧并排而坐,王厚与老道姑对面而坐,此时见她伸手抓来,惊叫一声侧身倒下,正好躺在李智贤的大腿上。
“咦,小色鬼不仅狡猾还挺滑溜。”老道姑嘴里说着,伸手又要抓过来,柳晗烟已经防备,伸手抱住老道姑,口里说道:“老婆婆,你要是杀了他,我,我也不活了。”老道姑怔了一下,恨声道:“女娃娃,你们都生得如此美貌,可千万不能做出糊涂事情,女人一旦走错一步,将会丢掉一辈子的幸福!”
李智贤看了柳晗烟一眼,忙道:“多谢老婆婆关心,只是你若是杀了他,我们四人也不会幸福,我们已经生是他的人,死是他……还望老婆婆手下留情。”老道姑半晌冷哼一声:“老身懒得管你们,随你们是死是活,待老身为死鬼做完最后一件事后,也将离开这……”却打住不说,再次闭上眼睛。
王厚揉揉脖子,对李智贤道:“李长老,早就叫你多吃点你不听,腿上全是骨头,硌得我脖子都痛了,快帮我揉揉。”柳晗烟瞪眼道:“小色鬼,你再敢啰唆,就让婆婆杀了你。”
晌午时分,距离昨天柳晗烟、周清竹穴道被封将近十二个时辰,老道姑睁开眼,令柳晗烟背过身来,先封了她后背的肝俞、肺俞四处要穴后,才解开胸前的膻中穴,对周清竹则是相反,先封了胸前的膻中穴,再解了昨天封住的背后要穴。
王厚本想趁她解穴时,突袭救下柳晗烟和周清竹,此时见了,哪敢出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重新被封了穴道,暗道:“这老道姑做事倒很谨慎。”王厚不知道眼前这人曾经跟着陈友谅出生入死,取得无数次胜利,自然心机过人,若不是最终功亏一篑,她还真能成为皇后。
第二日下午,马车到了抚州府。抚州三面环山,自古就有“襟领江湖,控带闽粤”之誉,横跨当年的吴、越、楚三地,是通往福建、广东沿海地区的要冲。抚州不仅山川灵秀,魏晋以来特别是两宋以后,抚河两岸可谓名人辈出,涌现了王安石、曾巩、晏殊等大批才子。此时,由于其地理优势和便利交通,商贾来往不绝。
众人寻了一家“又绿客栈”,将马车停下,掌柜见六人进来,其中五人斗笠掩面,另一人老道姑打扮,知道对方是江湖人士,不敢怠慢,忙迎上来:“几位客官可是投宿?我这客栈有四百年的历史,是当年王安石所建,客栈名‘又绿’取自王安石名句‘春风又绿江南岸’,这里绝对清静安妥,客官需要几间客房?”
“掌柜,给我们五间房,最好是相邻的房间。”王厚付了房钱,住宿在楼上,小二领着众人上了楼。整个客栈规模很大,四面房屋围成很大的天井,从上往下看,摆着一张张的桌子,想是吃饭的地方,不过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楼下显得空荡荡的。
车夫住在边上一间,紧接着是老道姑一间、李智贤和金敏慧一间、柳晗烟和周清竹一间、王厚单独一间。众人洗了脸,收拾好行李包袱,王厚因为担心柳晗烟、周清竹被封的穴道,询问后知道还是隐隐作痛并无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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