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趁楼下众人吵闹之际,一式“舟去行不穷”将手中一粒花生米弹向汪大嘴的环跳穴,汪大嘴被激得身不由己地跳起,像是抬腿踢向宋堂主;王厚随即又弹出一粒,正中汪大头;见宋堂主暴跳如雷,将手中花生米弹向离得最近的几个手下,击落他们的腰刀。
此时,见他们怪叫着逃了出去,也跟着下了楼梯,口中喃喃自语:“奇怪,他们这是怎么了?……我去看看。”
林媚影搂住柳晗烟,眼中含泪道:“烟儿,你吓死我了!”柳晗烟却摇了摇头:“林姨,好像那个高手刚才又出现了。”
林媚影闻言方才醒悟过来:“是那个暗中相助的人吗?可我一直就没有看见有别的人,是他们自己打起来的。”秦诗珍也道:“真是很奇怪,他们都像中了邪似的。”
过了一刻,柳晗烟问道:“咦,书呆子呢?他去哪儿了?”飞身下楼向门外跑去。门口四个粉衣女子惊魂未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门外,哪里还有人影?柳晗烟着急起来,林媚影陪着她四处寻找。
王厚跑出酒楼,那近百人都已经打马而去,只是人马众多,跑得甚缓,当即跟了上去。追到半路似是想起什么,见路边有一条水沟,沟水很脏,便将白衫脱下往沟里一扔,顿时满是污泥,重新穿在身上,又兜了一捧泥土抹在脸上,比乞丐还要脏乱不堪。
那些人很快到了堂口,众人扶着宋堂主还没坐定,就听外面争吵声传来,有人粗声叫道:“让我进去,丐爷我要见宋堂主。”
“滚,臭叫花子,老子正在气头上,再嚷就砍了你……哎哟,你敢动手?”接着外面便是砰砰声音,似是不少人摔倒在此。功夫不大,有人跑了进来:“宋堂主,不好了,有人打、打、打进来了”
宋堂主一惊,也顾不得脸上疼痛,问道:“多少人打进来了?”来人结结巴巴道:“一……一个叫花子。”“什么?”宋堂主一拍桌子,“老子今天就是再中邪,也不能让一个叫花子骑在头上。”
菜包子说道:“宋兄,我去看看……”“不用看,丐爷来了。”一个全身污泥的人走了进来,只见他伸手一指,“姓宋的,还有姓蔡、姓祝的,你们给丐爷放老实点,竟然敢多次招惹我兄弟和弟媳妇,真是瞎了狗眼!再敢闹事,这便是你们的下场。”
叫花子双手一张,大厅内三十多张桌椅咔咔作响,全部向中间移动,然后轰的撞倒一起,地上顿时堆起一丈多高的碎木片。竹竿身子一软跪在地上,叫道:“海神爷饶命!饶命!”叫花子粗声道:“丐爷我不是什么海神爷,但如果你们敢胡作非为,杀死你们不比踩死一只蚂蚁难。”
菜包子、竹竿同时应道:“是是是,我们再也不敢找他俩的麻烦了。”宋堂主抱拳道:“阁下可是丐帮的?”叫花子眼一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最好少动歪念头,不然,丐爷我现在就废了你。”宋堂主慌忙道:“丐爷放心,我们谁也不怪,只怪自己不长眼睛。”
“量你们也不敢!”叫花子身子忽地飘起,从大厅内飘出,又向院子外的高墙上飞去。众人扑通、扑通跪倒一片。当晚,宋堂主即命人叫来石匠,几天后,一尊丈许高的石像立在大院正中,那石像望向东方,双目神采奕奕,却是浑身污泥。
雕成那日,宋堂主领着帮众连叩九个响头,菜包子和竹竿不甘示弱,屁股撅得朝天。一个小孩子好奇地问道:“这人是谁?”
“波儿,别出声,快跪下磕头,这是海里的神仙。”
“神仙身上怎么这么脏啊?”小孩子追问道。
“这哪是脏,这可是海底深处的宝贝……”
桃花笑酒楼这些日子安静了许多,柳晗烟一直没明白为什么那晚书呆子只是出去了一会,就弄得浑身污泥。王厚解释道:“烟儿,我本想上前跟他们理论理论,却被菜包子踹到水沟里,爬了半天才爬上来,幸亏爬上来了,不然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好烟儿了……”说着,热泪盈眶地伸出双手就要搂抱。
柳晗烟见他满身污泥,一声惊叫逃出老远。王厚搓搓手,叹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日照是世界五大太阳崇拜的起源地,太阳教创办有一百多年,总坛建在日照县城外的东面,距离县城二里左右,离海也很近。总坛占地大概二百多亩,围墙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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