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非常喜欢白少爷,这不,这才多大会儿,就非吵着要找他,我只好将他送回去了。”
原来苏止溪见元儿那么粘白一弦,担心白一弦把元儿带坏了,所以故意让冬晴将元儿从白一弦身边带走的。
苏止溪心道你哪知道那白一弦今天还说不定去偷看别人洗澡了呢,这幸亏将元儿抱走了,不然若是跟着他,指定学坏了。
苏止溪说道:“就是因为元儿小,所以才不能让他受了那登徒子的污染。小时学坏了,长大再改就难了。
对了,你去的时候,那……那白一弦,在干什么?你看到什么了?”
冬晴说道:“没干什么啊。他就坐在屋子里,什么都没干,我把元儿交给他我就回来了。
哎呀,我的好小姐,您就放心吧。在这个地界,他能干什么坏事呀?也值得您时时防备着?放心吧!”
有了冬晴打岔,主仆两人聊着天,苏止溪才平复好了心情,将那羞人的一幕抛诸了脑后。
苏止溪说道:“走吧,出去看看,都布置的如何了,明天别出了差子。”
两人刚一出了房间,便发现冯伯正急匆匆的赶来,一看到两人,老远便开始喊:“小姐,小姐。”
一边喊,一边已经到了近前,苏止溪说道:“冯伯,你年纪大了,慢着点,有什么事这么急慌慌的?”
冯伯喘了口气,说道:“小姐,外面来了许多乡民,说要找白姑爷。”
苏止溪闻言,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心道该不会是让自己猜对了,那登徒子跑去偷看别人洗澡,被人发现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吧?
苏止溪说道:“去看看。”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往前面走去,同时心中思索,如果事情是真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平息众人心中的怒火。
毕竟偷看别人洗澡,坏人名节,这可不是小事。
同时,苏止溪的心中对白一弦的感官真是降到了冰点:原以为他家中遭逢巨变之后,收敛改变了许多,没想到却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到自己以后要嫁给一个品行这么恶劣的人,苏止溪心中再次升起了深深的悲哀和一丝不甘。
快到前厅的时候,发现那些乡民并未在厅中等待,而是都聚集在了前面的空地上。
看着那乌泱泱的人,苏止溪心中一阵发怵:这回事情可糟了,这到底是来了多少人啊?今天如果不处理好这件事,怕是没完了。
甚至在一瞬间,苏止溪还有了一种实在不行就将白一弦交出去的想法。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而逝。
毕竟这种事情,是非常惹众怒的,把他交出去了,估计白一弦的小命就没了。
苏止溪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在脑海之中恨恨的恼怒了一番白一弦之后,才迈开步子向着那群人走去。
越走近,苏止溪的脚步就越是有些沉重。因为她家虽然不在这里,但每年都会回来小住,顺便祭奠母亲,所以这些乡民们她是认识一些的。
这些人里面,甚至还有里正。连里正都请来了,看来不能善了啊。最前面站着的除了里正,还有一家三口。
其中一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旁边站的,是她男人。这一家人应该就是事主了。
苏止溪拿出苏府嫡长女的气势,慢慢的走到众人跟前,深吸一口气,刚要说话,那群乡民却先她一步问好道:“苏大小姐。”
“苏小姐,不知道贵府的白姑爷在吗?”
见这些人很客气,并没有一上来就吵闹,苏止溪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不吵不闹,那就还有商议解决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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