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
也许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怀抱,所以身体自动选择了最放松的状态,压力之下的紧张感也得到了彻底的缓解。
身后是软硬适中的肉垫子,还自带发热功能,一整个晚上都暖烘烘的。谢铭蹭了蹭,简直都有些不想起床。
“...你是故意的。”厉骜在他身后磨着牙。
大清早不给吃还撩!
谢铭一点也不担心,门后的家规都定死了规矩,凡是工作日的白天,不许发生任何非理性状况...这么多年来,在这一点上厉骜一直保持着零违规的记录。
“没啊,就是被窝里暖和。”谢铭的声音这会儿低低哑哑的,带着沙质,放低了音量后,听得厉骜眼睛都暗了暗。
厉骜把头埋在后颈那截光滑的皮肤上,嗅来嗅去的暗示,鼻尖摩挲,似吻还休。
“...行嘛?行不行?我都吃素几天了,要受不了了...”厉骜懒声哼唧撒娇,缠着谢铭。
“别闹。”谢铭差点招架不住,支着肘往后顶人,“我今天还有事。”
“公司重要还是老攻重要?”厉骜眼睛一眯,一副回答的不对就开吃的架势。
“你。你比公司重要。”谢铭没办法“老攻老攻”的挂在嘴边,又强调了一遍才让厉骜稍稍满意。
第一关算是过了。
“我这么重要你陪公司不陪我?”厉骜接着无理取闹,大清早本来就是拱火的时候,他能忍到现在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趁着现在谢铭休息好了,磨一磨没准能让他心软。
“没刷牙没洗脸你兴致真好...”谢铭捂住脸,不明白厉骜的泰迪思维怎么什么时候都下得了嘴,“我饿了想吃饭。昨晚什么都没吃,胃有点不舒服。”
厉骜眉毛一皱,不怎么高兴。他对谢铭的身体健康一向看得紧,当初学做饭也是因为觉得外面的东西不好,加上谢铭吃惯了家里的饭后,外面的应酬都少了,这才一直坚持下来。
“昨晚你怎么不说?电话里还给我说吃过了。”厉骜抱怨一句,也不腻歪了,说着话的功夫就下床准备洗漱完了去做饭。
“回来想随便填点什么都行,但你昨晚不是烦人么,就给忘了。”谢铭话音一转又把锅给厉骜扣上了,反正他没按时吃饭都是厉骜的错。
厉骜点点床上的人,日常撂话:“我烦人?你等着!”
“嗯,我等着吃咸汤,想吃。”
还咸汤!
咸汤就咸汤!
空了一晚上的胃来点咸汤也挺好的,甩个鸡蛋营养又美味。
厉骜五分钟不到洗漱完毕,脑子里连咸汤该配什么料都搭好了。只有咸汤太单调,想了想剩下的材料,他打算用料理机一次都处理了拌成馅儿,做锅贴。
谢铭听着厨房里“哗哗”的流水声,“哐哐”的切菜声,不一会儿,“嗡嗡”的机器声也响了起来。他坐起身,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如果事情都解决了,整天和厉骜这样赖着也挺好的。也许以后的路会走得磕磕绊绊,但是幸福从来都不是物质可以衡量的。
伴着厉骜做饭的声音,谢铭脸上的笑意在洗漱的时候顿了一下。
睡前他系到最顶端的扣子...开了。
这套睡衣他不常穿,扣眼还没有怎么磨损,系上去的时候都需要两手一起使劲,要说睡了一晚自己开了...谢铭不信。
那就是厉骜干的!
一定是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解了扣子!
谢铭扯着衣领检查,好在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不过这样他还是不放心,厉骜要是发现了...也不可能,如果厉骜昨晚觉得异样,根本不可能忍得住,肯定会闹他起来的。
谢铭狐疑的开始洗漱,推翻了一种又一种的可能,就是没想过厉骜可能会做个人,昨晚放过了他...
一碗熬得浓稠的咸汤,一盘煎得金黄的锅贴,再配上一碟生菜、黄瓜和小番茄拌的沙拉,不中不西的一顿饭,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谢铭原本换了衬衫,准备吃饭时刚把袖子挽到手肘,想了想又放了下来。汤还有些烫,他捏起一个包得小巧的锅贴咬了一口。
锅贴里放了一点肉末,带膘的那种,热锅一煎油都沁了出来,咬一口,那些油就顺着边边往下淌。
“你袖子挽上去点,一会儿掉衣服上了。”厉骜把自己的饭盛出来,正从谢铭身后经过,看见了顺手把碗一放,伸手就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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