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人走后,曹知府在次叹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爷,鱼儿已经上钩。”
“放人进去。”
终于忍不住了,夜天寒心中冷哼,倒要看看到底是那路毛贼,居然敢将手伸的这么长!
大牢内,朱县令面带惊恐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你是什么人?”
“朱县令,主子让我等前来救你,你可有说出什么?”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朱县令的头死命的摇了几下。
“好!”黑衣人眼中露出一丝狠光,一刀下去,朱县令顿时首尾分家。
黑衣人环顾四周未见来人,转身几个跳跃离开监牢。
黑衣人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身后甲一和丙二紧紧跟着,眼见此人进了知府的大门,二人相识一眼迅速撤退。
房内的夜天寒听完消息后,面色阴沉,一股冷冽的气息顿时充满全身,丙二一见此心中兴奋,有人要倒了大霉了。
“走,咱们会会这位知府大人去!”
曹知府听完幕僚的消息心中大安,刚和衣躺下,门被敲的震天响。
“谁呀。”床侧的知府夫人不满的问了一句。
“老爷,大事不好了,老爷……”
曹知府赶紧披上衣服起身,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忙问道:“怎么回事?”
“老爷你赶紧去前院看看吧,摄政王带着侍卫来了!”
曹知府心中一惊,顾不上整理仪容忙来到前院,院内黑压压站满了人,最前一人身着黑色玄铁铠甲,浑身冷肃面色沉沉,正是当今摄政王夜天寒。
曹知府忙下跪:“卑职并州知府曹安,参见摄政王,不知王爷深夜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带走!”
“王爷,为何如此对卑职?不知卑职犯了什么错!”
“放开我,放开我!王爷你这是要动私刑吗?”
曹安拼命挣扎,大声嚷嚷,众人充耳未闻将他架起拖着离开府衙。
“曹安,四十三年进士,五十五年来到并州,据本王所知,你虽没有爱民如子,但也并未有大奸大恶之举,但为何此次会囚禁村民,私自开采银矿,你是受了谁人指示?”
监牢内,夜天寒端坐在曹安面前,开始审问。
此时的曹安汗如雨下一张嘴张了又合,不知今夜行动何处出了差错,为何摄政王行动这么快。
“王爷,罪臣该死,罪臣鬼迷心窍这才犯下这等滔天大祸,还望王爷放了罪臣一命!”
“本王只问你,你受何人指示?”
曹安听了此话,稍微停顿一下忙摇头:“没,没人指示,是罪臣,罪臣听闻此处有银矿,这才起了贪心……”
“既然如此,挖出来的矿石运向何处?”
“在曹庄码头,那里有几搜小船,银子都在船上。”
听完这话,甲一冲身后一点头,一名侍卫悄悄走了出去。
“曹安,你可知你犯的是死罪,若是供出指示你之人,本王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家人。”
“没有人,没人指示……”曹安明白这次是死罪难逃,这么爽快的说出银子所在地,不过是为了赎轻罪责,希望王爷能够放过他的家人。
“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夜天寒心生怒火,无辜百姓惨死,到现在连幕后指使都没查明,不在和曹安废话,直接让丙二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