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吗?”池桥松问出自己的疑惑,他不觉得无毛猫和大头娃娃是灵兽。
肯定是邪祟之类,但究竟属于什么邪祟,却搞不清楚。
刘春沉吟几秒钟,回道:“如果我猜测不错,那只光着皮的老狗应该是夕狗,而另外一个大头娃娃就是年童。”
“夕狗?年童?”
“属于比较罕见的邪祟,邪祟奇奇怪怪,没人能彻底搞清楚,我也只能给你讲个大概。”
“老师请讲。”
刘春温吞说道:“你知道啊,很多人家里老狗下了狗崽子,要么送人要么扔掉,不可能都养着。
这些扔掉的狗崽子,很大概率会死掉,但有一些侥幸没死,吃别的狗崽子尸体长大,渐渐就染上邪祟。
久而久之,这种狗崽子,它就变成一类怪异存在。
年童也是一样道理,有些家里面生了娃养不起,就往外一扔,久而久之也变成怪异存在。
我还听一些老法师讲过,夕狗、年童可能是死尸诈尸变的,并不是活物……总之这玩意来源说不清楚。
过年时候人间的烟火气最旺盛,夕狗、年童本身就对人有怨气,被这烟火气一引,就出来作祟了。”
“难怪,这两邪祟的血,臭不可闻。”
“不过你能闻见夕狗、年童的臭味,这令我很好奇,不见污血,一般人不可能闻得见它们的味道。”刘春发现了盲点。
池桥松想了想,决定抖露一点干货:“刘老师,我每次念经《紫霞清尘》,体内都有躁动,我感觉我快养出一口炁了。”
他先做个铺垫,合适时机就宣布自己进阶居士境,然后修炼新的武道内功。
但刘春却摇头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武道内功与外功可不一样,一口炁不养三五年,根本出不来,伱慢慢熬吧。”
…
…
…
池桥松回到家时,二婶已经幽幽醒来。
昨晚被夕狗、年童吸食气精,今早又发了一场疯,整个人精神极度萎靡,吃不进干饭只能喝点稀粥。
“你二婶没事了,不用你惦念,你赶紧去送礼吧。”池父把准备好的拜年礼品拎出来。
今天是大年初一。
别人且不说,郝伯昭与孔宏才那边,肯定要去拜个早年。
“二爷爷、三爷爷那边,用不用我跟着去?”
“不用,你二爷爷还在恼呢,我过去送个礼就走,不管他。”池父有些无奈。
他是希望亲戚都和和睦睦的,可惜二爷爷家的儿子被拉壮丁,迁怒于池父不愿意帮忙,导致关系闹僵。
基本上山脚下池家村的亲戚,都对池父不满意。
这一次朱大帅开矿山,拉壮丁拉太多,家家户户都被拉去劳动力。进山开矿可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出事故人就回不来。
池桥松安慰道:“爸你不用气闷,咱们过好自己家就行。”
“我晓得咧,他们就是嫌咱家开始过得好了……我想过的,小松你愈发有出息,到时候他们还会上门的。”
池父对人情世故很懂,继续说道:“不过,到时候能帮忙还是要帮一帮。一来都是亲戚,太生疏会被人戳脊梁骨;二来你成气候,总要有亲戚帮衬……你莫管这些,你爸还没老,这些都应付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