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大丽开起了这个清吧,已经经营了有7-8年了。
秦川可以说是村里最早到一批外来客,名气地位又摆在那里,大家多少对他都带着点尊敬。
“是亮子啊,前几天就好了,完全没问题了。”说着秦川右手握拳做了个姿势,以显得自己现在健康有力。
“三哥,给你上壶茶?之前东哥都和我们交代好了,以后村里各家都不许卖酒给你喝了。”
秦川很无语,看来是大东怕自己又借酒消愁出点事,已经打电话和于亮他们都通知了个遍。
毕竟过去这些年,乐队的几兄弟,也常来探望前身两口子,也和村里这些店主们都混熟成朋友了。
想着要保护着点那好不容易恢复的嗓子,秦川也没有太坚持,说道:“行了,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就来壶茶吧。”
“好嘞,您瞧好了,我把我老丈人给我的珍藏好茶叶,给你泡一壶上来。”说着就去准备了。
秦川一边等待,一边打量着酒吧内的环境,前身记忆的熟悉感又浮上心头,以前的他常和妻子来这边光顾。
尽管大丽现在还是小众所知,但来来回回的年轻过客仍然不少,和妻子偶尔在这小坐片刻,听他们分享着各自不一样的烟火。
此时,台上的年轻人一曲唱罢,酒吧内响起了轻微而又充满致意的掌声,秦川也跟着鼓掌起来。台上的年轻人叫廖远,来大丽也快2年了。
曾经是校园民谣歌手,写过几首代表作,毕业后为了音乐梦想,追求民谣的纯粹性,经常游走各地进行自己的音乐旅途,来大丽后爱上了这里,居然舍不得离开,和秦川也算旧识了。
廖远一下台,就看到了秦川,还没走近,就喊道:“三哥,想死你了。”说着就要抱上来。
“别,我不好这一口。”秦川连忙出双手嫌弃地推开了他。好家伙,酒吧这么多人看着,别给我误会了。
“三哥,听说你出院了,可好些天没见你来,大家怕打扰你,没敢去你家看望你。”
“嗯,让大家担心了,我没事,也算走了一回奈何桥,很多事情,现在看的不一样了。”秦川在给自己找补着,以便让身边的朋友们,渐渐熟悉他的一些变化,毕竟以后不可能像前身那样再颓废下去了。
“那我们就放心了,三哥,以后要有什么事,你喊我一声,我随叫随到。”
“谢了,小远。唱了有一会儿了吧,陪我坐会儿,喝口茶润润嗓子。”
说着就见于亮托盘端着小巧的茶壶过来,说道:“三哥,小远,这次我把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喝的茶叶都贡献出来了,够兄弟吧?”
“太够意思了,亮哥”,廖远捧了一句,秦川也竖了竖大拇指。
茶喝几杯,聊了聊近况,廖远又回台上演唱去了,他每天都在酒吧演出,磨炼自己的民谣唱法,顺便赚点日常生活费。又是一首代表作唱完,赢得了全场的掌声。
“谢谢大家,今天很开心,三哥来了。下面这首《前方》送给三哥,不多说,都在歌里。”廖远在台上朝着秦川点头示意了一下,又弹唱起来,一首充满温暖和鼓励的民谣。
这首歌记忆中没听过,应该是廖远新创作的,秦川听着听着,都觉得心情好很多,能感觉到廖远是真情实感地在对他表达着关切和鼓励。
“可以啊,小远今晚的唱功都感觉升华了一些。”于亮在一旁也称赞起来,看来也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新作品。
随着最后一声浅吟低唱后,掌声起伏不停,比之前都要热烈许多,秦川二人也响应不停。
掌声未停,廖远点头致谢,对着麦克风道:“谢谢,也把掌声献给三哥。”
“三哥,三哥......”酒吧内有不少老朋友,一般鼓掌,一边喊起了他的昵称,新来的游客朋友,之前也看到了秦川,也都已经认出了秦川本人,一起都跟着喊了起来。
秦川站起身,双手合十,朝四周微微鞠躬致谢。旁边于亮话语响起:“三哥,上台和大家说两句吧,这段时间大家都挺担心你的。”
看着周围新老朋友的灼热眼神中的关切,这是前世的都市浮华中很难得有的真挚情感。
在前世,经历极度的金钱物质崇拜后,大家都是各管自家的一亩三分田,很少再会对不相关的人有如此热诚的关心,能发出一丝恻隐之心都已经很难得了。
秦川一直想着既来之则安之,这次应该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亮相,也算从今晚开始,渐渐做出一些变化,不违和的扭转前身的颓废状态,以免反差过大出点纰漏。他小步走上舞台,站在麦克风前,深吸一口气,说道:
“谢谢!”
“对我过往之事,很多朋友都有了解,尤其近期的意外,让大家担心了。医院醒来后,我想了很多,谈不上大彻大悟,但对以后也有了很多新的理解。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也不在是以前的那个我。山高水长,天涯未远,天南海北的我们有缘聚在这里,也是一种因果,对上苍,对生活我心怀感恩,感谢大家,感谢缘分。”
“接下来,我想用一首歌献给大家,以表心意。”说着朝旁边的廖远伸手要了要他的木吉他。
廖远激动的脸都红了,底下的观众们也鼓掌不停,三哥、三哥的又喊了起来。
秦川一边整理心情,一边想着要唱的这首歌,内心腹诽了一句:“害,文抄狗被迫营业,都是为了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