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娘娘不比担心,属下这就是带你去面见皇上,你有大把的机会可以跟皇上诉说你所受的委屈,”侍卫头领好像刚刚想起,“哦,对了,属下身后的人就是皇上,不是皇后,属下是直属于皇上的御林军,娘娘千万不要记错,否则等会再皇上面前可就说错认了,那岂不是便宜了属下。”
侍卫头领在入宫当差是受过柳太师的拂照,现在柳太师以及辞官衣锦还乡,这京城里柳太师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女儿----当今的皇后娘娘。
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他还没来得及报答太师当时的恩情,皇后娘娘就险些丧命,对于这个极有可能是罪魁祸首的女人,要不是罪名还没有真正的定下来,她还以为她可以走着去面见皇上?
他非得将她打个半死再抬过去面见皇上,不过没关系,等到罪名定下来是,他还有兄弟在大牢里当差,他一定会让他的兄弟好好地招呼这个恶毒的女人。
就这样想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御书房前。
“皇上,臣已将贵妃娘娘带到。”
“将人留下,先退下吧。”宇文墨坐在书案桌前,薄唇轻启,说道。
“是。”
“李德,将事情说给贵妃听,一字不差。”宇文墨闭上双眼,似乎有些疲惫,整个人莫名的散发出一种颓废的气息,显得十分落寞。
李德按照宇文墨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全部经过所与凌霜听,凌霜的脸色随着李德说的事情渐渐变得没了血色。
完了,全完了。
凌霜的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宇文墨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开口说道。
“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你相信臣妾,臣妾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做这些事,真的没有。”听到宇文墨的声音,凌霜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喊着冤枉。
“冤枉?呵----”宇文墨怒极反笑,深吸一口气,“凌霜啊凌霜,你是不是觉得往日里朕对你太过宽容,所以觉得只要是你喊着冤枉,这就会傻傻的丢失自己最基本的判断力,相信你说的话。”
“不,”凌霜苍白这脸,摇着头,“不是这样的,不是......”
“够了,”宇文墨冷声喝止,冷漠的看着凌霜,“既然你没有什么要说的,那就在牢里待着,直到朕将一切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是非黑白,都会有个结果。”
“不,皇上你不能这样对我,”凌霜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疯狂的叫嚷:“皇上你相信臣妾,这一定是有人有意栽赃陷害臣妾,皇上你相信我,皇上......”
“皇上----”李德上前一步,担忧的说道。
“李德,”宇文墨叹了一口气,伸手抵住自己的额头,满是疲惫的开口,“你说,我一开始----是不是就已经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