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顾白婴看向簪星。
“对啊,当年的事情闹得很大,离耳国的人都知道。说不定有人、或者妖看到了,用同样的方法杀人,顺带栽赃嫁祸到当年的鲛人身上,这也不是没可能。”
顾白婴闻言,没有立刻开口,似是在仔细思考簪星说的话,片刻后他道:“那你觉得,谁会这么做?”
“那可就多了。”簪星想也不想地答道:“心里扭曲变态的,反社会的,或者是鲛人的亲朋好友后人,还有可能是他的情人回来复仇?”
“情人?”顾白婴一哂:“你话本看多了吧。”
“不是啊,”簪星拍着桌子,“虽然是妖,但是说不准他也有情人。想想,知道自己的爱人被灭妖阵魂飞魄散,情人该有多伤心。说不定人家苦心修炼就是为了杀回来,妖鲛报仇四十年不晚,王宫灭了我的情人,我便要整个王宫为他殉葬!”簪星摊手:“看看,多么令人感动。”
“闭嘴。”顾白婴听得直皱眉:“什么感动,恶心死了。”
“当然感动,我喜欢的人要是被人害死了,我肯定也隐姓埋名为他报仇。”簪星道:“师叔,你真是不解风情,难道你不会这么做吗?”
“并不会。”顾白婴嗤道:“我根本就不会让我的人身陷险境。”
簪星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开口:“话虽如此,不过师叔,你的结心铃真的会响吗?你真的会有喜欢的人吗?”
“你说够了没有?”顾白婴忍无可忍:“再废话就给我滚出去。”
簪星笑了笑:“随便说说,不要生气。”
顾白婴不理她了。
簪星又翻了几本卷宗,确实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问顾白婴道:“师叔,这些卷宗大同小异,看也看不出朵花来,现在怎么办?”
顾白婴将手中卷宗往木盒一扔,从怀里掏出一只传音符,他将传音符夹在指尖,指尖微动间,一股微小的火苗顺着符纸下方燃烧起来。
“七师叔。”符纸里传来孟盈的声音。
“你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顾白婴问:“可有找到妖物?”
“没有。”孟盈答道:“这里的妖气时强时弱,谈天信的千里妖蟆走走停停,我们现在正往山上走,不知天黑前能不能找到妖物的巢穴。”
“知道了。”顾白婴:“你多注意周围,照顾好牧层霄,若有危险,记得传音与我。”
孟盈道:“是,师叔。”
传音符在空中燃成灰烬,身侧人递上来一壶水,牧层霄道:“喝吧。”
孟盈没有接。她惯来爱洁,若非实在需要,素日里也不用旁人的杯盏水壶。不过眼下这太阳确实大了些,离耳国终年炎热,从姑逢山到此地,多少有些不习惯。
“水壶是今日出发时问宫里侍女要的,水是山泉水,我没有碰过。”牧层霄将水壶塞到孟盈手中,自己走到另一边坐了下来。
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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