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不舒服,我们进屋去聊好不好?”云思雨松开两人,左右各挽着一个娘亲进屋去。
说起来她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失去了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可能够多一个娘亲爱自己是好事儿啊。
皇上拉住要进门的夏侯靖道:“朕就先回去了,你也不要跟进去了,想必她们三人重逢必是有许多话要说的,你带着云初去一趟药库,需要什么药便让云初只管拿,一会儿这边的事情忙完后你带着姬儿来朕的寝宫一趟,不管多晚朕都等你们。”
“是,儿臣恭送父皇。”夏侯靖微一弯身护送父亲出去,他回头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对云初勾了勾手道:“走,就把这里留给这娘儿三个吧。”
“姐,你快躺下,好好的怎么会受了剑伤。”水门薄云担忧的为她盖了盖被子。
“没事儿,都已经快痊愈了。“水门薄烟握着她的手不让她担心。
“这次你出去可是见到了...他。”水门薄云知道姐姐懂她的意思。
水门薄烟点了点头:“他老了。”
水门薄云抿唇:“可是姐姐还是这么的年轻。”
“心死了,所以年轮也便不来寻你了。”水门薄烟握着水门薄云的手:“以后那个男人再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了,他在我的休书上落了名字,自此以后我自由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袖下,水门薄云帮她将里面的东西掏出,赫然就看到了上面一丝血迹,打开看后,她不禁吃惊。
“姐…你…”水门薄云担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放心,我很好,二十年来没有他我似乎过的更好,如果当初没有出那许多事情,我跟在他身边反倒不见得会一直都这么安然的生活,他是曾经让我心动的不能控制自己的一份情愫,如今这份情愫没有了,我对他便什么也没有剩下了。”
水门薄云看姐姐的眼神充满担忧和不忍,她曾经只知道姐姐有多么的爱那个男人,即使明知道被他灭了族门,被她追杀,可姐姐却直说恨他也恨自己,却并未说过他一句坏话。
如今时隔二十年,姐姐竟如此坦然的说了一句放下,这让她不得不感叹时间的力量。
云思雨听这姐妹俩说着她不明白的话,到后来才知道说的是扬古鲁中,她不屑的道:“那种男人有什么好聊的,他本来就跟你们没有多少关系,两位娘亲,以后你们不要再提他也不许再想他了,他与我们已经是完全不相干的人了。”
提起扬古鲁中云思雨依然是一脑子的气性,水门薄云不明所以:“姬儿为何如此生气,她不知道她与姐夫的关系吗?没有与姐夫相认吗?”
“什么姐夫,娘,他不是你的姐夫,也不是我的父亲。”云思雨嘟嘴,想起自己白白削掉的那块肉,心都痒痒了起来。
“我叫习惯了,一时忘记要改口了。”
云思雨站起身:“你们两个都要有这种意识,那个男人可是你们的仇人,如果没有她,你们二人何需沦落至此?提到他你们就该牙根痒痒,而不是这么坦然的谈论他的事情,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
看到云思雨的义愤填膺,水门薄云莫名其妙的看向姐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姬儿会如此的冲动。
“云儿别问了,姬儿她与那个男人割肉断情,以后我们断然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水门薄烟也是按住她的手脸上表情很是笃定。
“割肉断情?”水门薄云心疼的看向姬儿:“你还好吗,还疼吗?”她上下打量云思雨,之前竟不知道她身上有伤。
“娘我没事儿了,这一路上一个多月有云初的精心照顾,现在的我很好。”她举了举自己的胳膊呵呵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听你们的,以后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的生活,再也不必去理会什么家族仇恨和扬古族的残忍。”水门薄云说着看向云思雨的脖颈上:“月之眼已经被抢走了吧。”
“才没有,如果真的被他们抢走了,那我娘受的怕就不是他们给的一剑之伤而是被毙命了,我曾不止一次听扬古鲁中说过要斩草除根的。”云思雨嘟嘴。
“这伤是扬古族给的?”水门薄云心疼的拧了拧眉。
云思雨代替伤了心的水门薄烟点了点头。
“姬儿,你要记住,月之眼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落到扬古族的人手中,娘不是不想救那个女人,而是月之眼与天之痕相结合后的后果不堪设想,娘不能为此而冒险,这世界不只是扬古族和水门族的,还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