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最近的情绪很容易波动,而且我发现,每次你心情不好都是与那个女人有关。”洛枫挑眉:“你发现了吗?”
“吭,我没发现,所以你也别瞎研究了,咱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儿吧,坐。”
“哎,但愿你别中了爱情的毒,据说那毒性可是足以致命的。”
“也有可能不是毒,是蜜呢。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我问你,你对南木国挑衅我国周边地带一事有何看法?”夏侯靖将话题转移开,可心中却有些激动,有种被人看透了却不想承认的仓惶。
“皇上今天看起来似乎很是生气,大有要将连给关押的想法。”洛枫思路也飞快移开,手抵着下巴,“他的话句句针对质子,似乎对连在这里却没能起到两国交好的事情感到很生气。”
“是啊,连如今立场多有尴尬,他父皇去世皇兄登基,南木国当今的太后当年又与连的母亲多有不合,现在他们敢公然的挑衅大夏国,不代表他们是真的有胆子与我们敌对,有可能只是想要让连为难罢了。”夏侯靖摇了摇头:“可无论如何,他们挑衅我国国威是事实,看来,你出战之期又迫在眉睫了。”
“我倒是无所谓,适时的出去伸张一下拳脚未尝不可,只是连…恐怕会因此而受到牵连,而且这次出战,皇上不见得会同意让连同行,连毕竟是敌国质子,立场着实尴尬。”
夏侯靖眼神微眯:“今天你看到太子在朝堂上与父皇附和要针对连的事情了吗?”
洛枫咬牙怒目:“看到了,这太子爷分明就是在针对我们,他知道连与我们多有交好,加上皇上让连常年住在靖王府由你代为看管,估计他早就对这事儿看不顺眼了。”
夏侯靖叹口气:“这几日我们要多多的关心一下连的情绪,不要让他情绪过激才行。”
云思雨才刚一回镇宝宅,就被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坐在她院子里的端木连给吓了一跳,他碧眼幽幽的看向云思雨,也没打算开口说话。
“喂,我家没人,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云思雨看了看自己的房间随即眼神一挑:“你不会是要来偷我的珍宝吧?”
端木连抬眼看她,随即拧眉:“我没那么无聊。”
听他说话底气不足,云思雨不禁皱眉在他对面坐下:“你怎么了啊,闷闷不乐的,像是掉了魂儿似的。”
“如果我真能掉了魂儿倒也好了,”端木连摇头:“可惜啊,我的魂魄还在,所以有些事情我还需要面对。”
“发生什么事儿了,说来听听啊。”云思雨虽然很困,可还是手拄着下巴看着他。
端木连摇头:“跟你说了也没用,只是徒然增添你的烦恼罢了。”
云思雨努嘴:“有了不开心的事情就该说出来,与别人分享自己的苦闷,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解脱。如果你觉得对我说我帮不了你,就对你的好哥们儿说啊,他们总会帮你的。”
“就是因为这事儿不能让他们为难,所以我才会来这里闷坐的。”端木连抬眼看她:“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别烦着我。”
云思雨手挠了挠头努嘴道:“你可真是个怪人,不想说就算了。”
她起身进了房间,婇姈给端木连倒了茶水,也被端木连给支走。
端木连长吁短叹的,房间里的云思雨都觉得心情倍加不爽了许多。
云思雨简单的洗漱一番就倒头呼呼大睡了,那句话果然是对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夜晚的时候,王府大院里传来一阵阵的叫嚷声,云思雨睁开眼一看才知道原来已经是深夜了。
她起身下了床来到门外,只见远处王府的院子里传来一阵震的火把光和呼喊‘连少爷’的声音。
云思雨纳闷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下台阶,刚打算要出去看看情况,一身鹅卵黄袍的七白就冲了进来。
他看到云思雨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彪悍女人,你见到阿连了吗?”
云思雨像是还没有完全睡醒,双眼眯眯的回头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石桌,见端木连不在了,这才疑惑道:“哦,对,都这么晚了。我今天上午回来的时候,他在这里一脸忧愁的坐着呢。”
“后来呢,他去了哪里?”七白急问。
云思雨扬了扬眉:“我也不知道啊,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也不肯说,还赶我回房间,我实在是困的很,所以就回房去睡了,一直睡到现在。”
“呀,坏了,这该死的阿连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行啊。”七白说完松开云思雨,转身往外去。
云思雨一听这话感觉有点像是端木连会寻短见似的,她一急,也赶忙拉住七白:“发生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