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斗,你还嫩点儿。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带你去参观,不过你可别后悔哦!”李飞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败给了一个黄毛丫头,心有不甘啊!那又怎样,惹不起,又躲不过,也能顺其自然。但愿这丫头别给我添乱,不然,就很难有下次,不,不是很难,是根本就没下次。
李飞在那盘算着,但愿老天爷别在让他遇到麻烦,要是这‘灾星’在惹是生非的话,那就只能和她说:拜拜呢!李飞万般努力,渴望能离于梦远点,可是,老天爷再一次和他开起了“玩笑”。人定胜天?屁话,你有种,你和老天爷斗斗看。你很拽,那你让老天爷不下雨试试。
“这就是你的卧室?”走进李飞宿舍,于梦惊讶地叫道。
她的话把李飞吓了一跳,不就是普通的宿舍嘛!有必要那么惊讶?好像看到什么稀奇动物似的,这里只是宿舍,有不是公寓。简陋是简陋了点,不过至少能够遮风挡雨,总好过睡公园吧!你还别说,于梦为何这么惊讶,李飞还真不知。但李飞敢肯定,她一定是嫌这里太差了,毕竟于梦是本地人,而且还住在市区,条件当然不会差。当然,他要是知道于梦爸爸是谁的话,那李飞的想法多少会有些转变。
“纠正一下,这里不是卧室,是宿舍。”李飞面无表情地说道。
卧室,李飞家里的卧室要有这么好,他就不用出来打工了。不说别的,这里的床它至少还是铁的,和李飞家里木床比起来,那要好上百倍。睡在在床上,他夜里翻身的时候,不会有响声。这里好是好,就是少了家的温馨,少了家里的那份幸福。难怪别人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这就是家的区别所在。
“不一样嘛!”于梦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她到也不客气。
这也不能怪于梦,李飞这里实在没坐的地儿,唯一能坐的,也只有床了。于梦坐在床上四处打量,李飞却站在那看着她。于梦是在温室长大,骨子里透着一种傲气,这到不代表她是势利眼,只是大小姐做惯了。试想一下,一个人,整天锦衣玉食,你让他突然和乞丐在一起,他能和乞丐一样吗?这里也不是说李飞就是那乞丐,只是个比喻而已。要是真拿李飞的家室和于梦相提并论的话,说他是乞丐,半点都不过分。
“区别大了,这……”李飞欲言又止,话到一半忽然听下了。
“说啊!这么停了啊?”于梦仰头看他,你说李飞他没事站着干嘛?让于梦说话头还得仰起来,站在门边,跟个门神似的。
“还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李飞根本就不想和她解释,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切,不说拉倒。”于梦索性也不理他了,那双明亮的大眼,到处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坐啊!别客气。”观察了好久,于梦才发现,李飞原来一直都站在那。
“小姐,这里可是我的宿舍。”李飞苦笑道。
她还真“客气”,貌似反了,这明明是自己的宿舍,她到变成主人了。李飞心想,在丫头还真有趣,这不是摆明了反客为主嘛!
“这就对了,那你还客气?坐吧!”于梦扮了个鬼脸道。
说来说去,她不还是‘反客为主’嘛!李飞无奈,只好乖乖地坐下。这不坐还好,刚坐下,脑袋里就想起昨天和东方情,在这张狭窄的床上发生的一切。李飞突然有种冲动,一种想把于梦压到身底的冲动。经过和东方情一次风流后,李飞那埋藏在心底十六年的欲望彻底地浮出水面。不可否认,男人他有的时候就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冲动,可以冲,但千万不能动。李飞要是动了于梦,后者如果是心甘情愿的还好,要不然,李飞恐怕连广州都走不出去。好在李飞只是想想,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动作。本来嘛!李飞他就是风流不下流,和东方情那次,实属意外,怪就怪东方情她太诱人了。李飞以前只是风流,可意外已经发生了,他以后要是想只风流不下流,很难。
面对于梦这么一个美人胚子,想要不越轨,好难。李飞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给克制住。他就奇怪了,不是说好来参观的吗?这该参的也参了,该观的也都观完了,她怎么还不走呢?
走?谈何容易,有句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不请自来的“神”,你要是想把她给送走,那是难上加难。于梦既然来了,要是不带点“惊喜”给李飞,怎么着也说不过去。也就是说,在于梦没捅出篓子之前,她是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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