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孤玉剑暗叹了句话,如今自己肚子咯咯直响,饥渴让人心慌,然而,没隔几秒他头部竟然昏昏沉沉了,几个人在他眼帘中变成了十几人在晃动,纵是他如何使力定神都无法稳定昏沉,心底暗呼中计了!然而,他朦胧中看向孤玉斗仙时,这小子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小子,老身受不住了!”
“小子,老身要睡觉了!”——孤玉斗仙绝非听错了,这老不死真是说这话了,他纳闷地看着这老不死的,说到,“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刚刚睡醒吗?”
“我也觉得头晕,要睡了!”——孤玉剑也绝非听错,这小子确实是说了这话,他实在受不住了身躯开始有些晃动了!
“童一,速速送此位客官去休息,想必是长途劳顿,力乏所致!”那老者朝一个书童使了眼色,那书童迅速扶起了孤玉剑,朝一处房间走去!
孤玉剑浑身乏力,根本使不上劲挣扎,任凭那书童摆弄自己,走了一个极为凉快的寝室中,他意识全失!
这老不死的这是怎么了?孤玉斗仙那么的同时有些警惕了,因为那老者与书童的表情不对,似乎有些阴沉!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好故作冷静,看看真的是否有计谋,若不然冤枉人家可不好——“晚辈也有些力乏了,可否安排休息?”
那老者稍微诧异,暗呼这小子实在精明,缓了一会说到,“家主地小,没了寝室歇息,客官不等再上几道酒菜?”
孤玉斗仙暗呼不妙,这家人果然有些问题,骤然起身后直入适才那间寝室,孤玉剑已不知所踪——“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加害于我们?!”
那老者与书童先是一怔,后神情转入阴沉,各自取出了一把亮堂堂的短刀,怒对孤玉斗仙!——“小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谁,无非是赵无能派来的奸细罢了,我家主已在此盘踞十几年,从未于世有染,岂有反叛之心?!”
“什么赵无能?什么反叛?”孤玉斗仙也先是一怔,后大惊,“前辈所说的,是赵匡胤?!这与我等何干,我等不是朝廷中人!”
“不是朝廷中人,竟会军装打扮?这说了谁信,若不是老实交代,你同伴就得死!”那老头极为愤怒,挥刀做攻击之势!
孤玉斗仙纳闷了,自己身披不过一副便衣战甲罢了,这老者实在愚昧,也不知与大宋朝廷结了什么深仇大恨,这般怒势汹汹叫人不解,顿了会他极为友好地说到,“前辈,恕晚辈愚昧,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何事,但晚辈拿命担保,我们不是朝廷中人,若有酒我们不妨坐下来长谈?”
那老者怔了怔,犹豫了片刻说到,“罢了,见你小子态度颇为诚恳,老身暂且与你对饮一杯,且看你小子怎么说,一童,去上酒菜!不过,老身倒听欣赏你勇气,竟然毫无戒心地就吃菜喝酒了,难道你小子不担心酒菜有毒?”
“我的理论是,宁饱死也不饿死!”孤玉斗仙嘴角荡起一丝浅笑,说到,“晚辈猜得没错,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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