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不死的!”孤玉斗仙察觉不妙,闪电腾跃而过,捂住了那老不死的口鼻,呼天连地的呼噜声恰然而止——“醒醒,不妙了,妖兽打到这了!”
孤玉剑翻过身将孤玉斗仙的手拍掉,喃喃的说到,“就算打到我们呢鼻子前,妖兽也不会攻击我们的,它们还有目标!”
说完,孤玉剑又睡了过去,浑然没将楼顶轰轰声当回事!孤玉斗仙纳闷了,走去也躺了下去,但已辗转反侧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偶尔大门呼地闪过妖兽令人心惊肉跳,但却没有一头妖兽顾得上它们,看来那老不死的说的很对,那些妖兽根本无暇看上他们!这会倒放心了,闭上了眼睛但依然睡不着,九奇美的影子不断冲击他的大脑,还有那头有些幼嫩的小妖狼,不知为何久久挥散不去。
孤玉斗仙烦躁地蹲起身,止息小心翼翼地步向大门,永夜之时天地一片漆黑,可不知为何圣主府那边方向传来甚是明亮的光芒,他稍微探出脑袋遥望,不禁傻住了,一块巨大的圆形白光之物悬挂于圣主府上空,万丈白光普照了大地,而光明之中,妖兽与那老不死的意料一样,碎尸重叠成堆鲜血成河!圣主府那一块方向妖兽果然减少了,除了一些拼命苦战的妖兽。他周围建筑物,寻了一个隐蔽处闪电穿过了过去,他要去看看那空中悬挂的,是不是那老不死口中所说的群兽之争物。
不过为了自己性命起见,孤玉斗仙并未急突乱闯,没经过一处,必然观察四周情况,以免漏了某个藏于黑处的妖兽,到时冷不防会被啄出一个大窟窿。没一会功夫,他就窜过了几十座巨石楼,离圣主府越来越近了,同时妖兽血流急忙漫到了脚跟,遍地是兽头兽脚,有些还未来得及闭上眼珠子就被撕裂了,空气中尽是阵阵腥味的恶臭,可见大战激烈的程度令人无法想象。他蹲地思索该怎么才能进入圣主府,从仍相当激烈的咆哮声可知,圣主府内依然存在大量妖兽,“嗨!”
这时,冷不防从身后响起一声,孤玉斗仙吓得闪电回头,见那老不死的一脸贼笑,似乎很得意这吓人之作,他白了一眼怒斥到,“你不是还死睡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这就是了,你这小子看不出心思挺重,竟然不叫上老身就私自乱闯圣主府,好吧,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就算里面没有妖兽,你一样进不了圣主府,即使你很幸运进去了那圣主府想必就是你的坟墓了。”孤玉剑有些危言耸听,但脸颊却是一丝不苟,浑然没有打趣的意思。
“不是很明白,这妖兽都能随意出入,为何我就不行?”孤玉斗仙斜眼看着那老不死的,即使他早已习惯了故弄玄虚,但心底仍是不屑一顾。
“你当然不明白圣主府大门有多少神机门道,你当然不明白人与兽之间有何不同,这不是还为了一头妖狼来此?!”孤玉剑嘴巴尖利了,丝毫不留情地打击这个目无长辈的小子,顿了会说到,“你若是在无礼,我就将抛在此地,一个人进去独享神物!”
“神物?”孤玉斗仙一怔,这老不死所说的,想必就是那悬挂于空的‘白月亮’?!——“老头,别装神弄鬼的,有事可直说了,我正纳闷这圣主府为何出现了这么大一个月亮了。”孤玉斗仙口气有些低了,毕竟有求于别人,当然不可大声无礼——“咱们也算是一起走来的哥们的了,哥们入夫妻,小吵小脑肯定是有的,你年长,何必耿耿于怀,是吧?”
“嘿嘿,这话说得中听了些,好吧!”孤玉剑看了看四周,有些谨慎地说到,“但我们还是回去先,一会估计还有其他族类妖兽前来夺光,到时候那些性情凶残的猛兽才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凡事发现会动的东西都会一扫而光。”
“怎么可能,这遍地都是妖兽死尸,还有?”孤玉斗仙怔了怔,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顿了会说到,“难道要血流成河方才罢休?”
“差不多,你看此地的血迹已成小支流了,一会大体妖兽攻击时,鲜血说不准会漫到我们膝盖,因此才叫你逃。”孤玉剑拽住孤玉斗仙,朝北边奔去,而不是朝原来那所巨石楼奔去!二人狂奔了一阵,南边就传来了震天动地的咆哮,猛兽袭来了!
孤玉斗仙冷汗一把,二人适才所属的位置就是南边,若不是及时逃跑了,估计又是劫难了。对这老不死的更是有些敬佩了,面带笑容地说到,“果然是高手,没想到这你都能料到!”
“料到?这简单的很,是焚魔部陆最基本的常识罢了,几乎每一位族人都知道这些规律除了你,可以说,一会南边妖兽被灭后,北边妖兽又要群起而攻了,因此我们又得跑来跑去了。”孤玉剑笑了笑说。
“你这话不是有些矛盾吗?圣主府又没什么东西,为何妖兽要竞相争之,相互残杀?!”孤玉斗仙委婉一笑,自己这话问的水平太低,小孩都知道意思。
孤玉剑报以一笑,说到,“就是那块逆天玉,逆天玉的光芒可让妖兽洗去伤病疼痛,因此每当逆天玉出现之时,一些妖兽都想据为己有,但你看,这逆天玉高高悬挂于空,岂是说能夺取就夺取的?因此,才出现了这种暴杀的状态,得拥逆天玉可是得拥了无上荣誉,是万兽王!”
“万兽王?此话怎讲?”孤玉斗仙有些惊讶,说到,“那人若是夺到了逆天玉,岂不是万人王了?”
“好了,,南区妖兽残杀完毕,我们又要往西边街区去了!”孤玉剑惊呼,圣主府的咆哮声越来越弱,证明死亡已差不多了,北区的妖兽群要来了,他闪电拽住孤玉斗仙朝西边狂奔,寻了一处暗黑之沟藏好,那北区就已传来了阵阵咆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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