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程相宜的这句话也点醒了楚伊,事业版图……
离婚后,虽然手里的钱足够她轻松过一辈子,只是她才二十五岁,大好青春就这么虚度吗?
楚伊莫名其妙地被宗砚俢带着去参加了个晚宴。
满场外国人居多,她只能僵硬地挽着男人手臂,时而笑一笑,时而喝口酒。
像个花瓶。
直到晚上十点才折腾结束回家。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约会,倒是让楚伊看到了不一样的宗砚俢。
那种成熟男人掌控全场的气势和威严,足以吸引各年龄层的女人趋之若鹜。
司机将二人送到别墅门口。
楚伊踩了一晚上的高跟鞋,冷不丁再次着地,脚底撕裂的痛传来。
走在前方的男人见楚伊没跟上,回过身见她扶着车门,将高跟鞋一只一只脱下来,随后拎在指间,赤脚踩着砖石。
赤着的脚肤色白皙,与砖石形成巨大反差,看得人心神一震。
楚伊一手拎着高跟鞋,一手提着裙摆刚要迈步,眼前一晃,随后身子腾空而起。
“你干嘛!”楚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谨防自己掉下去。
宗砚俢感觉女人紧贴在自己胸口的柔软娇躯,鼻息间都是她香甜想气息,不自觉勾起笑意,“抱你。”
“我可以自己走……”她晃了晃腿,长睫颤动眉目轻凝,自是浑然天成的媚气。
“不老实就把你扔下去。”嘴上这么说,可手臂圈得更紧。
炙热的掌心贴着隔着一层滑腻的丝绸将热度传到楚伊的腿上,楚伊身子有些僵。
宗砚俢极少抱她,如此这般亲密更是少见,她有些窘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认命般缩在他怀里,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酒气和木质香,置于他颈后的手有些贪婪地抓紧……
明明是很短的路程,楚伊觉得宗砚俢走的太慢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喝多了,真的能不把自己摔着?
入门时,楚伊想要让他把自己放下,室内都是地板又不会伤到脚。
但他出乎意料地只是倾着身子,等着她去解锁入户门指纹。
房门咔嗒一声响,二人进入。
他踢掉脚上的皮鞋,让楚伊把鞋子扔掉,仍是没有松手的打算。
楚伊认命照做,心里七上八下的想法快要无法维持冷静的外表。
“回来啦?”,程姨听到声音出来迎接。
但看到二人亲昵的姿势,她立刻揉着眼睛来了一个标准的向后转掏出手机立刻给程相宜发消息,“我还没睡醒我继续睡了。”
说这话时明显带着压抑的笑。
楚伊脸色红到了耳尖,她拍了下男人的胸口,紧张嗔道,“还不放我下来!”
宗砚俢偏着头看她,女人眼眸如水,唇膏已经变的很浅,露出她原本粉嫩的唇色。
说话时唇瓣轻动,似是邀约。
他喉结下意识滚了两下,强迫自己挪开视线,笑而不语。
楚伊踢了两下腿,示意让他放下来自己走,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深邃的嗓音,“再乱动,我就亲你。”
楚伊霎时间呆住,他他他他说什么?
脸颊还未消退的红再次蔓延,她乖乖不动不语。
宗砚俢达到目的,却发现楚伊真的很容易脸红。
这么不禁逗?
路过客卧时,楚伊朝房门使劲,“以后我睡客卧,你睡主卧。”
然而宗砚俢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径直踢开了主卧的门,将人放在床上。
楚伊看着男人沉下来的脸色,泛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她脑海里涌起那晚他喝醉酒后的模样,立刻撑着身子警惕后退。
宗砚俢见她闪躲,唇角勾起一抹笑,身子压过去,将人控制在双臂间的可控范围。
笼罩的气息极具压迫感,楚伊抓起抱枕抱在怀里抵在二人之间,戒备地看他,“你干嘛?”
宗砚俢抬起右手握住她的脚腕,将她朝自己身前扯。
这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