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雪间扛回了山。
“老大,这怎么办?”
他把雪间扔到地上,和首领说明了情况。坐在最上首正在和兄弟喝酒吃肉的人看了男人一眼,放下了手里的碗。只见那人浓眉大眼,五大三粗,胳膊上肌肉暴起。他走过来看了看地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雪间:“就这丫头?”
男人点点头:“她身上有千手一族的标志。”
首领抹了把嘴:“我听说黑市里有要千手一族的人的,这丫头虽然小,也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先把她和那小子关一起吧,等我联系上人再做打算。”
男人凑到首领旁边:“老大,我听说忍者都是组队出任务的。”
“放心,严山这么大,咱们这地方又隐蔽得很,就算是忍者也找不到。”首领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过还是要让兄弟们加紧巡逻,别叫人钻了空子。”
“是。”男人得了令,把雪间扛下去了。
他来到后院的一所破房子前,开门把人扔了进去,又锁上了门。
脚步声渐渐远去,屋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角落里传来一丝响动。
一个男孩慢慢爬到雪间身边,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仔细观察着她。
忽然,她的眼睛缓缓睁开。
男孩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你,你没死啊。”
忍者的眼力比寻常人要好得多。黑暗中的男孩约莫十四五岁,睁着大大的眼睛,布满灰土的脸上依稀能分辨出算得上俊秀的模样,顶着一头如蓬草般乱糟糟的头发,左耳旁似乎还有一颗痣。
雪间挪着坐起来:“我像那么弱的人吗?”
男孩低着头,偷偷瞄她:“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你又是谁,怎么在这的?”雪间反问道。
“我,我叫藤田三浦。”男孩答道,“我是山脚下那个村子里的人。本来我在家吃饭,突然有一伙人闯进我家把我抓走,带到了这个山坳里。”
雪间觉得他说的应该就是她之前调查的那个村子了:“那村子里的其他人呢?”
“他们也被抓住了。”藤田三浦指了个方向,“这些贼人把他们分成了好几拨,让他们在山洞里不分昼夜地做苦力。”
“做苦力?”雪间抓住了关键词,“做什么苦力?”
“挖石头。”藤田三浦答道,“他们抓了好多人去挖石头,再运出去,也不知运到哪去。”
挖石头?石头有什么好挖的。
雪间按下心中的疑虑,接着问:“那你怎么在这?”
“我之前想逃跑,跑到半路被抓回来了,就被关在了这。”男孩揪着地上的稻草,“不过下次一定行的。”
我去小伙子你很猛啊!
“你父母呢?”
“死了,早在这伙人去我家抓我们的时候我爹妈和他们拼命,就被砍死了。”
雪间沉默了。
藤田三浦也不说话。
房间内陷入一片沉寂。
良久,雪间重新开口:“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藤田三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被雇佣来解决这伙山贼的忍者。”雪间解释道,“我们来了四个人,打这些山贼绰绰有余。”
“四个人?”藤田三浦摇摇头,“这山这么大,就是四百个人也找不到这地方。”
“会找到的。”雪间自信地笑了,“说不定我大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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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雪间所料,此时的柱间已经来到了雪间被打晕的山口处。
他俯身查看地上的痕迹。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他清晰地看到地上有拖拽的痕迹。他伸手蘸了点地上的血:“血还很新。是这个方向,人走了不过一炷香。”
柱间低头仔细搜寻者,果然看到了不远处继续向前延伸的血迹,打了个手势。一行人跟上柱间的脚步,沿着血迹继续向前。
话说桃华和雪间分头搜寻,在村西并无收获,只好到村口等待。谁知她左等右等,等到时间点过了也没等到雪间,只得去村东寻找,结果在某户人家门口发现了一点血迹。
她查看后发现血液还很新鲜,仿佛是刚滴下不久的,再看时只加一滴滴的血液十分规律地每隔一定的距离出现一次,好像是故意告诉来人离去的方向。
桃华不敢大意,当下返回和柱间两人约定的集合点,把事情说了一遍。柱间带人赶到桃华所说的地方,发现果然如桃华所讲,仔细辨别后才一路追寻血迹到此。
早在刚进入山坳时,柱间就感知到了雪间微弱的查克拉,等到靠近了,查克拉的方向愈发清晰。此时潜伏在树上,柱间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寨栅,已经确定了妹妹的位置。
结合之前查看的地形,柱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示意两人凑过来,利用口型和手势下达了命令。
两人微微点头,消失在树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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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山寨里的热闹也渐渐消失,万物仿佛都陷入了沉睡。
累了一天的男人躺在床上。旁边一个女人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跪在地上给他揉腿。
“真是邪门,还能见着个忍者,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正儿八经的忍者。”男人在房间内自言自语。
女人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
“你用点力,没吃饭啊!”男人不耐烦地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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