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垣面对暴跳如雷的宋远桥,却显得很是淡定,刚刚还是蹲在地上,现在索性坐了下来,嘴里则轻描淡写道:“既然走不了,那就留下来嘛,反正有我陪你。”
宋远桥闻言吓了一跳,瞪眼道:“你不会那么心理阴暗吧,有啥特殊癖好是咋的,不爱美女爱爷们儿?”
颜垣却不置可否的摊摊手,道:“那些人肯定也会赶过来的,咱们不妨耐心等等。”
宋远桥指着他的脑门骂道:“姓颜的,你脑子是不是掺屎了?为什么要把出口开在悬崖边上,这不是找死吗?”
颜垣却有点无辜的道:“谁说这秘道有出口了?你跟杨逍谈判的时候根本就无视于我,也没征求过我的意见,现在却理直气壮的来指责我,你觉得是谁脑子掺屎了?”
宋远桥倒被问傻了,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免有点泄气,无奈道:“外面悬崖下是汹涌翻滚的海lang,山壁上则遍布嶙峋的尖石,这要是跳下去还不粉身碎骨啊。我搞不明白,你弄这条秘道是为了考验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呢,还是闲得蛋疼耍人玩呢?”
颜垣却保持沉默起来。
宋远桥气得简直要抓狂了,他强自压住怒火问道:“既然我现在也走不了了,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呢?这要求不过分吧?”
颜垣静了半晌,终于又说话了:“其实即便这秘道有出口,你也逃不掉的。杨逍有一万种法子可以立即通知到埋伏在周围的属下,把你截下来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另外,我这样做并不是针对你,而是为了对付杨逍。”
“什么?对付你的顶头上司?给个理由先。”宋远桥听着有点糊涂。
“且不说他任由别人残害我旗内的弟子,几年前我就察觉他有意夺掉我的权。今天从庄铮和辛然口里也间接证实了这一点。”颜垣恨恨道。
“那又为了什么?你们厚土旗可是明教搞偷袭的主力军,按理说他笼络你还来不及,为什么要想方设法除掉你呢?”宋远桥问道。
“已故的阳顶天教主是我的姑父,在下能当上厚土旗掌旗使全仰仗他老人家的提携,而且我一直怀疑他的死跟杨逍有干系,所以曾暗中调查过。不知谁走漏了风声,竟叫杨逍得知,于是我便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们见他对我貌似十分器重,其实内心里不知有多憎恶我呢。”颜垣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你赶紧跟我一起逃走不就得了,省得留在这里担惊受怕。我猜阁下一定还有其他出路。”宋远桥心中又涌起了希望。
“我心意已定,你不用再劝了。坐等杨逍来此便可。”颜垣说完闭上了眼睛。
宋远桥心说这姓颜的要报仇,自己犯不着搭上命啊,可是现在跑回去一来太丢脸,光是俞莲舟就得磕碜死自己;二来仍免不了要丧于杨逍之手,因为临走时他给的解药分量明显不够。
看着面前那张豆沙包脸,他恨得牙直痒痒,但知道即便揍颜垣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唉,早知道不该耍小聪明的,跟着龙王他们没准儿还可以躲过一劫,也不必弄成现在的孤家寡人了。
宋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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