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夏道。
“那就暂时瞒着他吧。现在……你要不要跟我去找殷离谈谈呢?”赵敏问。
王大夏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迟早得摊牌,何况殷离已经表明了态度,自己也得爷们儿一回,于是咬牙道:“走,不过她要打我的话,你得拉架。”
然而让两人感到奇怪的是,殷离并不在房里。
赵敏皱眉道:“你刚刚又说什么气她的话了吗?”
“绝对没有,我态度非常良好。”王大夏道。
这时候自树洞深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杀人啦!”而且听起来竟像是殷离的声音。二人不禁吓了一跳,赶紧循声赶去。
事发地就在训练场后面一个用作仓库的小树洞里。他们甫一赶到,就被浓烈的血腥气狠狠顶了下鼻子。金花、银叶以及附近的几个哑巴仆人早已闻声赶来。
王大夏可以想象到场面的惨烈程度,因为有个女仆已经挤出人群,弯着腰在那呕吐不止。赵敏探头只看了一眼,便回转身来道:“阿弥陀佛,鬼神莫怪,这简直就是造孽啊。”
王大夏鼓起勇气钻到了前面,只见地上伏着一个男人,后脑壳已经被彻底打爆,一大滩鲜血浸泡着白花花的脑浆,很有种豆腐脑里搁辣椒搁多了的品相。这么说似乎有点亵渎死者,可王大夏第一感觉就是那样。
不对啊,遇害这哥们儿看起来很眼熟啊,蒲扇般的大手,蛮牛似的的块头,尤其是一身让非洲人看了都汗颜的黝黑肤色,那不是……铁牛吗?再往里看,一张由木头搭成的简易床榻上还仰面躺着个女人,浑身光溜溜没穿一点衣衫。她死相惊恐而痛苦,明显在死前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这女人当然就是铁牛的老相好琴玉。
张无忌此时也赶到了,一瞧之下不禁面露惧色,拍着胸口道:“还好还好,幸亏没吃晚饭,否则非全倒出来不可。”
看完这两具尸体,王大夏才注意到现场还有两个表情反常的活人。一个自然是刚才嗷嗷叫的殷离,她正倚在一旁,仍有些喘息未定;另一个却是那阴死阳活的侏儒夜啼,他就站在当堂,脸色有些忽青忽白。
金花这时问殷离道:“是谁杀的铁牛和琴玉?你看到了吗?”
殷离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没有,但我进来时……夜啼哥哥已经在这里。”
银叶却走到铁牛尸首旁边,冷冷道:“好个嵩山阴阳手,一招毙命。”说完,两道凌厉的目光猛的扫了过去。
夜啼缓缓道:“不错,人是我杀的。但事出有因。”
我靠,你这小矬子也太狠了,一对苦命鸳鸯你硬是弄死俩,直接没人性啊,王大夏心里暗骂。
“为什么?”殷离似是不敢置信。
“说出来你们可能会怀疑,但事实上……我这样做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夜啼无奈道。
金花拿出香帕半掩住嘴道:“那你就说出来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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