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到底是知道的太少了,我有直觉,这样的事不会是第一件,以后还会出更多,岑钊,你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如果有哪里觉得不对,及时向人求助,明白吗?一定一定不能自己硬抗,要是出现刚才看到的……你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的!”
脑补了那个画面,岑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鸡啄米一样的猛点头。
出事的双方,不管她把自己代入哪一方都觉得难以接受,唯一能做的就是严格约束自己,同时也注意自身安全,现在想想,还真只有实验室是最安全的地方,既没有人给她祸害,也没人能轻易闯进去祸害她。
……不对等等!
还有禾潇潇呢!
岑钊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如同痴汉一样的行为,顿时变了脸色。
自己是Alpha,禾潇潇是Omega,从大类性别上来说,和南家出事的两个人一样,如果她们俩继续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接触,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以后会不会出事还真的很难说,毕竟那两个人失控到底是什么原因现在还是未知,专家们能不能尽快拿出结论更是未知,为了以防万一,她是不是取消掉自己房间给禾潇潇开的权限比较好?
发现她表情有变化,聂杏梨连忙追问:“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岑钊立刻收了表情:“没有,只是为两个关系比较好的新性别同学担忧,觉得之前院长提出的,把每个性别分开教育这件事,可能是对的。”
段兴平在旁边附和:“没错,这件事现在影响越来越大,惊动了高层不少人,大家都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个例还是只是最先发作的共性,现在他们已经在研究关于改变新性别人类教育方式的问题了。”
聂杏梨毕竟是女人,看问题的角度有些不同,她问:“新娘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就算她乐意,她家也不会允许继续她嫁给一个被男人强上还被众人围观的男人,现在已经被家人带回家关起来了。”
“南家那个新郎呢?”
段兴平扫了一眼岑钊这个未成年,隐晦的说:“现在还和那个Alpha在床上躺着呢,据说那间房已经被围起来了,里面是他俩,外面围了一圈专家,还摆了不少仪器。”
岑钊听着觉得有些荒诞,刚想笑,细想又觉得实在是恐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两个失控的AO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停止的交/合,旁边围着一群手里拿着仪器研究他们的专家,这个场面怎么想都觉得令她毛骨悚然,有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感。
也就是这一刻,岑钊才终于彻底理解了禾潇潇不愿意公布自己性别的行为。
如果躺在那张床上的是她,等她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找根绳子上吊吧?
这个时候的岑钊完全没想到自己随便想想,后面居然成真了。
在她完成新型操作台的设计拼装之后,回到学校,从龙旗那收到的第一条消息就是——南家那位小少爷寻短见了。
据龙旗所说,失控的AO二人滚床单足足滚了六十多个小时,等到后面已经虚弱的爬都爬不起来了,还在坚持不懈的耸动,直到双双昏迷,才终于被专家们分开采样研究。
Alpha先醒过来,回想起发生的一切之后脸绿的和大草原一个颜色,十分配合专家的研究,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而那位南家Omega昏迷了7个小时才醒,醒来之后先是像丢了魂一样寻找那个Alpha,等见到人了突然清醒,冲到旁边举起一把水果刀就往自己心口捅,然后被旁边的人眼疾手快的拦下,救了他一命。
好说歹说让人放弃自杀的念头,Omega对Alpha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爱上你了?!我的小缘去哪里了?!”小缘就是那位婚礼上被抢了新郎的新娘。
南家小少爷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专家们愁的头都要秃了也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纷纷埋头研究,并把二人层层保护起来,拒绝任何一位新性别人类靠近,避免这种失控行为具有传染性,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龙旗能打听到的消息到此为止,听完全程的岑钊和禾潇潇都是一脸懵逼,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她们都未成年不假,但是性/行为是什么意思还是都清楚的,毕竟都接受过义务教育,还看过科普短片,可她们从来没听过有谁能一做做六十多个小时,做完之后,一方就不受控制的爱上了另一方,这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想象!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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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命……
困死我了,睡觉去。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