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文见此次参与手术的人都已来齐,就先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徐老!这位是这次的主刀医生丁少辉。丁医生!这位是国手级的老中医专家徐老。”
作为晚辈的丁少辉,是西医专科的,两人也不在同一个体系,对徐老这位老前辈,多少还是带有一分敬重的:“徐老好!请多指教!”
徐老本人也是个很随和的人,平时也不会给人摆谱,见丁少辉主动先跟自己问好,也是很客气地回应了他。
“你好,丁医生,指教可不敢,我只是个老郎中,对西医可是一无所知。”
徐老的随和让丁少辉心里也是舒了口气,他也怕遇到个自持资历的老前辈,在手术进行中时不懂装懂而乱来。
“希望待会手术时,合作愉快!”
“丁医生,我能看下病人的资料吗?”徐老想在手术前,先了解下病人的情况,不能糊里糊涂地就这样,让天心走上了手术台。
“当然可以,参与手术的人,肯定得要对病人的情况有所了解的。”徐老能主动提出了解病人的情况,丁少辉也很赞同地表示支持。
徐老接过丁少辉助手拿过来的一份资料,上面提供了病人身体状况的各项数据。
身为中医的他,不太懂上面的那些数值,最终的报告说明还是能看懂的。
病人此时已经是肝癌中期,这次需要做肝切除手术,而病人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体内神经系统又比较脆弱,使用麻醉药的话,会导致循环衰竭而心跳停止。
这也是找他们来的主要原因,按照上面的研究报告说明,使用针法麻醉是最好的选择,能大幅度降低手术的风险程度。
徐老看完后转手将资料给了天心,自己上前去给病人亲自做检查。
天心在看完病人的资料报告后,也弄清楚了为什么他们要过来的原因。
当徐老检查完,同样叫天心给病人做个诊断,待会两人可以讨论下对病人病情的看法。
两人的动作,让病房里的人有点不解,徐老上前去给病人做检查,他们还能理解,但天心也同样跟徐老一样的举动,他们就想不明白了。
原本对天心有意见的刘志光,此时就忍不住了:“天心!你干嘛呢?”
“给病人做检查啊!怎么了?”刘志光的质问,天心也能理解,估计在场不少人都有同样的想法。
“你别以为随便治了一个病人,就当自己是神医再世了,要是我爷爷出现什么意外,你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刘志光昨晚也知道天心医治了一个病人,但却不清楚治疗过程,自己又不懂医术,也就不了解他医术水平的深浅。
“你放心,这只是做检查,又不是给病人做治疗。”
扫了一下周围其他人脸上的神色,验证了之前自己不想过来的想法是正确的,压下心中的不快,继续给病人做完诊断。
天心的话让刘志光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来,只能暂时放弃针对天心的刁难,等找到机会再发难。
“天心,你出来一下。”徐老在天心检查完时,便将他叫出了病房。
“徐老,什么事?”
“作为一名医生,不能对病人家属的一些情绪过于计较太多,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知道哪些才是该做的事,要守好自己的道德底线,医生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关乎着病人的生命安全。”
徐老知道这次叫他过来,多少是受了点委屈,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每个医生的职业生涯中,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不理智家属的恶言相向。
但也不能以此为借口,将自己不满的情绪带入到治疗过程中去,这是医生对自己和病人不负责任的态度。
天心还年轻,医术又高,难免会有许多年轻人心高气傲的表现,徐老怕他误入歧途,便在他人生铸成大错之前,尽自己所能引导他,在正途的道路上再往前走上一段。
“谢谢徐老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徐老的一番话,让天心很感动,也明白他的意思,在天圣宫时,师父就经常像这样的教导自己。
“你能明白就好,现在说下你对病人有什么看法。”
“据我检查病人体内脏腑气血亏虚,湿热、瘀毒互结,郁结于肝上,视为积病,也就是报告上说的中期肝癌。”
这是天心刚才经过仔细诊断过后的结果,相信徐老的诊断也相差不了多少。
徐老听了他诊断的结果后,点点头表示赞同:“不错,这跟我检查的结果基本一致。”
“病人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到最糟糕的情况,用药物还是可以治疗的,只是时间上可能会长点。”
这是天心在给病人检查完后得出的结论,这种病例在古医籍上的记载比较多,治疗方案都有,要是配合上自己的内力治疗,效果就更好了,治疗时间也能缩短不少。
“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这并不是我们今天要关注的重点,他们已经决定采用手术治疗,我们尽力配合好他们就行。”
这样的病症,徐老还是有把握能医治的,但人家找自己来不是为了让自己治疗的,不能反客为主,让丁少辉下不了台。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有成熟的治疗方案,同样能将病人医治好,两人没必要去做这个恶人。
“好的,徐老。”天心也没意见,不用自己出手,还省了不少事,何况人家对自己还有不少看法。
两人在商量好后,便回到了病房内,徐老将这次由天心施针的事,跟病房内的众人说了一下,随即,在场的人就炸了开来,纷纷表示反对。
刘志光算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你们拿我爷爷的生命开玩笑啊,让这家伙来施针,出了事谁负责。”
天心在一旁冷眼旁观,这次的治疗参不参与都无所谓,不让自己施针还能省不少事,这也就是看在徐老的面上,不然早就离开了。
刘伯文也觉得徐老太过儿戏了,不看重自己父亲的生命,竟然让自己的徒弟来参与手术,只是现在自己还有求于他,不能把话说得太难听。
“徐老,事关我父亲的生命,我觉得还是由你老来施针,比较稳妥,年轻人嘛,以后还是有很多的学习机会的。”
丁少辉跟刘伯文的看法差不多,觉得徐老的这个做法有点草率,今天这个手术,针法麻醉可是很关键的一环。
要是在这问题上出现了错误,后面也就不用继续了,再看天心的年龄,他有能力胜任这个工作么:“我也赞同由徐老你来做这个针法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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