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姚夭与将/军的世界里,仅剩彼此,再无他人叨扰。先前准备的指环,如今拿出来赠予将/军,天地为证,可私定终身。
一袭红衣,衬托的姚夭越发明艳、娇羞。姚夭的容貌,让将/军为之倾倒,由衷感叹,“夭夭,真美。”低下头,越发娇艳。
“任庭烨,你可愿娶我?”姚夭期待将/军的答复,她紧张了,手指微凉冒冷汗,就算紧紧攥紧,也不能缓解她的紧张。
将/军朝姚夭伸出手,姚夭赠予的指环,已然戴在指尖上,意思不言而喻。“这个指环叫什么?”将/军握住姚夭的手,“戒指。”姚夭答道。“那它代表什么意思?”将/军追问,为何感觉将/军在逼问姚夭,且她还必须乖乖答出来,好奇怪。“相爱的人,紧紧相连,被对方牢牢套住,再也逃不了。”他们看到彼此的倒影。
论才识渊博,姚夭不及将/军有远见,可不被吃的死死的,“那你可喜欢我?”将/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戒指你戴了,就表示你答应了。”姚夭找回一丝理智。“答应了什么?”将/军故意问道,好像姚夭也没说什么表明心意的话,他就收了姚夭的礼物,就把自己给卖了?
“你耍赖。”姚夭反驳,指出将/军不耻之举,将/军笑得不怀好意,“傻丫头,你才发现呀。”被人戏耍了,姚夭反而不气恼,她的心意到了,至于将/军作何他想,她还不听了呢。
姚夭一溜烟跑开,独留将/军一人待在原地,好孤寂。如果,她离开了,将/军一人该怎么办?是否,也该给将/军物色个夫人,陪他终老也好。独自站在湖边,姚夭的思绪乱了,好好的氛围被包裹上一层悲伤、离别之气。
“夭夭可愿嫁我?”将/军来到姚夭身旁,模样认真极了,一点戏耍之意都没有。此刻,姚夭怂了,她不敢了,她不敢拿将/军的性命开玩笑,赌一场早已注定好的结局。
“谁要嫁你了,我讨厌死你了。”姚夭将手绢掷于将/军怀中,哭着跑开了。这算是拒绝了将/军的求爱,怎么办?早该在姚夭表态那会就答应的,现在弄成这般局面,一时无法收场。
“夭夭,你怎么了?”将/军立马去追姚夭,怎么又哭上了,女人真是麻烦。将/军将人揽在怀里,缓缓安抚住人,“别再问了,别逼我,好不好?”姚夭再次难过,惹得将/军不在追问,心间存了很大的疑惑待解。
冥冥中,姚夭好像自行领会了图腾存在的意义,分离、死亡之美。她的记忆还保留现代的气息和感知,它的存在,就好像一道警戒线,时刻提醒姚夭,不可轻易僭越。
分离和死亡,她更愿意接受分离,无法面对死亡。或许,命运轮回,他们还会再次重逢。那时,她一定将他认出,再也不轻易放手和妥协。
将/军陪着姚夭走了好远的路,途经一片桃林,微风吹落的花瓣,飘落在衣衫上,渲染别样的风情。姚夭抬手接住飞舞的桃花,轻轻一吹,碾入尘土。此景,触发姚夭,念诵出熟悉的一句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句诗,虽是咏梅,可意境和此刻相仿,姚夭有感道。
空闲的那只手,被将/军轻轻握住,一对璧人站定在桃花雨下,身上飘散、粘连着花瓣,人比花娇、玉树临风。姚夭将头靠在将/军的臂膀上,“我不想离开将/军,也不想离开这里,可是……”
姚夭的泪,坠落的汹涌,能让她不在难过的人,就在眼前,“我不离开,我一直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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