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通电话打断了常乐和张静芳的对话。
“你再说一遍……真的成功了?”
常乐听完,情绪翻滚,仿佛一股激流在心中奔腾,难以抑制。
“好,好,好!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常乐连说三个好,放下电话,对张静芳说:
“张博士,麻烦你了,下次有时间在向你请教。”
“老板,客气了,这是我的荣幸。”张静芳微笑回道。
常乐告别张静芳,快步离开医学研究所。
张静芳看着常乐的背影,不自觉握了握拳头。
在疫情防控中的重大贡献,院里已经将她推了上去。
虽然说阻力很大,主要还是太年轻。
毕竟才30岁出头,一旦当选,将超过林丽,成为最年轻的院士。
常乐离开研究所,穿过一道小门,再通过数道重重守卫的门卡,来到驻军基地一处山谷的新建五层小楼。
进入小楼便看到刘朝阳、朱学武与众研究员们在放肆欢呼、欢庆成功。
他们脸上的笑容灿烂夺目,就像当空朝阳,照亮了整个实验室。
该项目成功,是夜以继日、不懈努力的结果,也是他们集体智慧的凝聚。
再怎么欢腾、再怎么放肆都不为过。
即便,他们把这栋楼拆了,也没有人怪罪。
研究员们见到常乐走进来,自动围上来。
朱学武迫不及待地向常乐介绍:
“老板,再三验证,我们终于成功了,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恭喜你了,朱教授,你和你的团队,每一个人的名字都将载入史册。”常乐很感慨地说:
“你们还将与爱因斯坦、牛顿、特斯拉等科学家相提并论。”
这一刻来的如此突然,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突然。
“哈哈,老板,你就别捧我了。”朱学武笑着摇头:
“如果不是你的建议,我至今还停留在低温超导体的死胡同里。”
“现在回想起来,无论是高压,又或者是低温超导体,在目前条件下很难大面积推广,在将来或许可以。”
“而且,灵犀大模型的升级换代给了我们很大帮助,我们通过它可以省去很多实验和计算,节省了很多时间和步骤。”
“我认为这两个原因缺一不可。”
朱学武说的很谦虚。
“哈哈,朱教授,你就别和我谦虚了,我听刘院长说过……”常乐说:
“当初烧锅炉的方法,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契机。”
“实际上与你们现在研究出的制备方法,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能这么说,如果没有烧锅炉给我们灵光一闪,我们可能都推不开这扇大门。”朱学武说。
烧锅炉的方法实际就是古代炼金士的炼金过程。
也可以类比为买彩票。
在烧制过程中,必须保证所有的铜粒子恰好出现在晶格的恰当位置,才能形成室温超导体。
如果只是一小部分铜粒子出现在正确位置,那就是废品。
不可能出现超导特性。
而所有铜粒子,在烧制过程中,无法定向控制。
完全依靠高温烧制的随机移动,恰好移动到各自位置;
恰好铅粒子把氧粒子完美锁住。
这种随机移动的概率,全球所有人烧1000年也烧不真正的超导体。
即便偶然烧出来,也只是实验室的产物。
要实现工业制备,那距离又很遥远。
朱学武从烧锅炉开始,并没有始终执着于烧锅炉。
而是在烧锅炉过程中,得到灵光一现,开始在内应力大方向中寻找新路径。
成功过程,是方向的必然性和运气的偶然性完美统一,缺一不可。
“好了,老板,朱教授,你们别互相吹捧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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