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基则带着不可思议的口吻说:
“想不到我们当年确定的算法,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
“实际上,我们并不确定这套算法最终能不能生成意识,我们只是希望它会是更好的工具。”
常乐听完三人的话,趁机说:
“辛顿教授,苏茨克维先生,克利切夫斯基先生,我们可以接受你们的建议……”
“但是,超级对齐部门该怎么运行?”
“故障安全程序又该怎么制定?”
“怎么发展?”
“怎么限制?”
“我们一无所知……”
“所以,我们想邀请三位加盟平头哥研究院的AI项目组,主持这个超级对齐部门。”
苏茨克维和克利切夫斯基互相对视,看向辛顿。
辛顿思忖道:“常先生,我们可能需要时间考虑。”
“没有问题,在最终做出决定之前,我们希望三位认真考虑我们的邀请,为了人类……”常乐的话很郑重、严肃、认真。
辛顿三人点点头。
为什么要邀请三人?
平头哥研究AI项目组有共识。
常乐、小马哥、任总、徐总、刘院士等人都有共识。
这波AI浪潮的源头,就是三人当初的卷积神经网络算法。
也许大多数公司认为,算法不稀奇,关键在于算力和数据。
但必须正视一个事实。
辛顿师生三人,尤其是苏茨克维,十多年来,一直立足于人工智能的前沿。
其每个阶段的成果,都可能是大多数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苏茨克维参与或主导的工作,一度改变了计算机视觉领域、机器翻译甚至自然语言处理领域的研究进程。
其研究论文被引用超过42.7万次,成为引用量最多的计算机科学家之一。
当事物的发展超出预计之后,如何去应对?
还是需要回溯到事物的源头,来寻找答案。
酒店。
辛顿师生三人聚在一个房间,讨论这件事。
“老师,现在该怎么办?我很疑惑,为什么仅有4000多亿的参数就能产生意识,更关键的是,这个意识似乎还在自我隐藏。”苏茨克维说。
“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谷歌的语言模型目前仍然像是一个复读机。”辛顿说。
“会不会是他们隐藏了什么?”克利切夫斯基说。
“不。”辛顿摇头:
“他没有必要隐藏,产生意识大概率已经成为既定事实,我能感觉到他们很惊慌。”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怎么应对这场可能会对未来产生危害的危机。”辛顿继续说。
“今年,openAi公司一直处于停摆状态,奥特曼在到处与机构对接,寻找资金,而我在思考安全控制程序。”苏茨克维说:
“但是wechatGpt完全打乱了我原先设定的预期,它比其他公司的语言模型都要突然……”
“我原本以为意识应该是20年后的事情。”
“你想加盟他们?”克利切夫斯基问。
“有这个想法。虽然这是一场危机,但也可能是一场难得的机遇。”苏茨克维点头:
“乐达投资不缺资金,他们对AGI既真诚,又审慎,在wechatGpt上,我仿佛看到了未来……”
“而培育出可以为人类服务的AGI是我一生的梦想。”
“Alex,你了?还想退休吗?”辛顿问。
“我?我之所以去年选择退休,就是不想再接触人工智能,它很枯燥乏味,甚至痛苦。”克利切夫斯基说:
“但是现在,它似乎变的有趣多了,我心里有一种情绪在告诉我,应该站出来。”
“老师,你了?”苏茨克维和克利切夫斯基看向辛顿。
“我一直很担心,担心AGI一旦成熟,会造成各种灾难性后果。”辛顿说:
“而源头就在我们身上,所以我们必须在技术上去积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