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常乐、江夏出现在魔都。
两人代表常学勤、谭小雅参加表妹邓韵的婚礼。
常学勤现在身份已经不同。
位不高,权很重,很多场合已经不适合参加。
邓韵大学毕业以后,顺利入职魔都海关,非一线。
如今工作快一年。
新郎就是当初见到的那一位,沈浩。
邓韵很幸运,从校服到婚纱,从校园走进婚礼殿堂。
两人没有住酒店,小姨谭小悦将两人安顿在家里。
就是常乐送给邓韵的那一套位于静A区的三居室。
算不上豪宅,但也不是刚需房。
工薪阶层起码要掏空六个钱包才能付得起首付。
谭小悦现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常乐。
一方面,常乐是自己的外甥;
另一方面,常乐又对邓韵有接连不断的大恩情……
大学、工作、房子一条龙。
她很拘谨,左右为难。
江夏心思细腻,一眼就看出谭小悦的矛盾心理,挽着她的手,劝慰道:
“哎呀,小姨,您想太多了。”
“常乐就是飞上了天,不也是要落地的吗?”
“他依旧是您的外甥,不是吗?”
谭小悦失笑,拍了拍江夏的手,对常乐说:
“乐子……”
“欸,小姨。”
“邓韵这孩子能走到今天,完全靠你啊。”
“小姨,这话您说错了,她找对象我可没管啊,她自己找的。”常乐笑道。
谭小悦失笑道:“阿姨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常乐说:
“阿姨,您就别放心上了。”
“您要这么算,那我小时候,您带我上医院那一次,我又该怎么报答您了?”
“乐子,说的对。血亲就不要这么见外。”一旁,小姨父邓海潮接话道:
“小悦,乐子一直把你当小姨看……”
“你了,偏偏把乐子当恩人看,把关系搞的多尴尬。”
“对,姨父说的很对。之前怎么样,之后就怎么样?别放心上。”常乐说。
“是吧,你们都说的对,是我太敏感了,把关系想复杂了。”谭小悦叹道。
“本来就该这样。之前我们去见沈浩的父母,你也这样,总觉得我们是高攀了。”邓海潮说:
“我们哪高攀了?他们高攀才对。我姐夫是常学勤,我外甥是常乐,全国能找出几个来?”
“你说是不是?乐子。”邓海潮说完,挤了挤眼。
“呵呵,小姨,您就该像小姨父学习,保持洒脱心态。现在小韵嫁人了,您和姨父算是自由了,有时间到处走一走,看一看。”常乐说。
“对哦,这辈子我还没去过几个地方。”谭小悦恍然大悟。
“现在才知道没去过几个地方?之前带你出去,你不是嫌累,就是嫌浪费钱。”邓海潮说。
“姨父,我听我同学说,李庆云想把你提到教育局机关去,你没去?”常乐问。
“我才不去。他想施点小恩小惠,让乐子你出大利,我又不傻,你说是吧。”邓海潮骄傲说道:
“何况我是真受不了机关那股味,累!”
“还是在学校自由自在。告诉你,你姨父我去年又带出几个清北生,现在在同州名师中位居前三。”
“哎哟,姨父,您厉害。现在在地级市带出清北生的难度可是非常大。”常乐惊道。
“确实。我在江州就知道,地市州好一点的生源,全往江州挤。”江夏点头说道。
“那可不。”邓海潮得意地说。
“得了吧,你们可别听他吹,瞎猫碰死耗子而已。”谭小悦讥讽道:
“几个之前去了江州的学生,因为不适应,成绩不升反降,又回来了。”
“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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