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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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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今天的他不得不听莫久臣的安排了。

    “王爷的远见令在下十分佩服。”顾合知颇有些无力说道。

    莫久臣知晓他已经明白,慵懒的喝着茶水:“不自称下官了?”

    顾合知余光看到暖阁外闪过的人影,重新看向莫久臣:“在下自愧不如。”

    “王爷说的是,太子殿下正是立功绩的时候,下官怎么能让太子殿下无功可立呢?”顾合知站起来做臣子之礼:“下官这就去办,告退。”

    莫久臣看着顾合知离开,弯起嘴角喝了一口茶才站起身来到窗前,轻轻推开了窗子:“在这偷听也不怕掉湖里去。”

    穆长萦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从窗子后面站出来:“嘻嘻嘻。”

    暖阁位于湖心上,躲在暖阁的窗子下无异于是站在湖边。冬天雪冷,要是一个站不稳还融入滑入湖里。湖水冰凉,这是会要了半条命的。

    莫久臣看着穆长萦穿地单薄,为了偷听只着一件单衣,就连身上的披肩都因为她急于出门披地歪歪扭扭。他神色一凝:“进来!”

    说罢,莫久臣回去里面。

    穆长萦带着被发现的窘态与桃溪相视一眼。桃溪眼神鼓励她之后,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她,示意她只能帮她到这了。

    “还不快些!”莫久臣催促。

    穆长萦拉着小桃溪的手求助,最后被不敢惹王爷的桃溪友好的拉开,留下她一人在外吹着冷风。

    莫久臣再次催促:“进来!”

    穆长萦老老实实的从窗下离开,绕过暖阁从正门走进。她深吸一口气,露出标准的微笑推门而入:“哈哈哈,夫君久等了。”

    穆长萦走进去,若无其事地将刚刚打开的窗子关上,随后坐到莫久臣的对面,看着身前有用过的茶杯,她又乖巧的挪到莫久臣的旁边坐好。

    莫久臣看她还算有眼力价,态度缓和很多:“都听到什么了?”

    穆长萦立刻反驳:“什么都没听到。”

    莫久臣给她倒了一杯茶:“嗯?”

    穆长萦知道瞒不过莫久臣,蔫了:“我只是听到你让顾大人把大理寺卷宗送去东宫。”

    莫久臣挑眉,总的来说确实就是这么一件事。他的小王妃想要知道其中的深意,应该还需要再反复斟酌两天。不过无妨,她爱反复琢磨就琢磨去吧。

    “我可不是故意听的。”穆长萦坚决反对自己是为了顾合知,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信:“我是给你送寒栖夫人的信的。”

    寒栖夫人半年来送回来的信不多,但是信中的内容可是非常丰富,大多都是她的所见所闻以及对南商民间的感叹和忧虑。因为她经常换居住之地,所以穆长萦回信都不知道如何回,只能将信里的关于寒栖夫人问候的部分拿出来交给莫久臣,至少证明还有人关心他。

    莫久臣看着被折地皱皱巴巴的信,就知道此信已经到了几日,被穆长萦反复看了很多遍。对于几乎没有朋友的她来说,这封信算是她很大的慰藉。

    莫久臣将信放在一边,说:“本王今晚会见柳金月。”

    穆长萦有些诧异。她诧异的不是见柳金月,诧异的是为什么告诉她?

    “哦。”她随意应了一声。

    莫久臣啧了一声:“本王晚上见她。”

    穆长萦双手捧着装满热茶的杯子取暖:“我知道。你见她不是一次两次了。”

    自从柳金月嫁入东宫正式成为莫久臣安插的眼线,柳金月可没少给监尉司送消息。这一点穆长萦一开始就知道,没什么好奇的。

    莫久臣再次重复:“本王是晚上见她。”

    “见就见——”穆长萦对上莫久臣危险的目光,立刻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作为妻子她得有大的心才允许自己的夫君在晚上见一个女子,尤其还是对他有过痴心妄想的有夫之妇。

    穆长萦心里偷笑他对自己态度的在意,故作非常愤恨的将喝没了茶的空杯敲在桌上:“见是可以见的,但是得带上我!”

    莫久臣很满意她现在的开窍的模样:“我们说的是秘密,带上你不太方便。”

    “你敢跟她有秘密?”穆长萦说着说着还威胁上了:“我不管!要不然不要见!要不然带上我!”

    穆长萦气鼓鼓的样子一时还说不好是真不高兴了,还是故意装的。

    莫久臣笑着:“好啊。本王今晚带上你。”

    穆长萦重重的点头。心想着,可算是把莫久臣给哄好了。

    但是,这种想法没有出一天,穆长萦就怀疑自己想错了。那里是莫久臣在意的想法,这绝对是莫久臣故意逼她出来的!

    此时此时,监尉司内,一扇屏风前后。穆长萦坐在后面,莫久臣坐在前面,屏风将二人隔开,穆长萦根本看不到莫久臣的任何神情,却要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厅堂中间,站着一身黑色披风下掩盖住身形的柳金月,正拘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朝中混乱辱骂,唯有他镇定自若,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可望而不可及太过于正常。可是每每想到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被一个小小的吉地之女收入囊中,她又是满心的不服气。

    莫久臣依旧是懒洋洋的靠着背后的凭几:“说吧。”

    柳金月脱掉头上盖着的帽子,说:“东宫近几日没有特殊行动。要是论特殊的话,太子殿下会经常出入周家,不仅如此,太子殿下商量事情也会在周家进行,宋太傅亦如此。东宫上下没有任何异样。”

    这与南旧亭调查情况差不多,莫久臣不听摆在明面上的事:“本王要听的不是这些。”

    柳金月说:“但是太子殿下的行踪就是这些。”

    “你确定?”莫久臣反问的时候,眼神透露着寒意。

    柳金月被吓地双手紧握,神情紧张:“我还知道最近徽地频繁与东宫往来信件,可是信件刚到东宫就被殿下拿走。里面的内容,具体不知。”

    这一点倒是让莫久臣对柳金月的存在较为看重,这个棋子还是看到了他看不到的信息。

    “信可经过太子妃之手?”莫久臣问。

    柳金月仔细回忆说:“不能说是经太子妃的手,只是我曾经看见太子妃偶然发现信件,直接交给了太子殿下。”

    这就说明周来柔不用看也知道徽地的信上会写些什么。

    莫久臣琢磨了一下对柳金月说:“想办法,给本王一份信的内容。”

    柳金月面露难色:“王爷,这个我恐怕做不到——”

    莫久臣不给柳金月拒绝的机会:“你是太子良娣,太子妃有孕不能侍寝,你在东宫受宠多日,应该有你的办法。”

    莫久臣转着手指上的象牙扳指:“本王不逼你,五日时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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