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刚刚撒下来还没将城市铺满。
一个无名的小巷子里一个醉酒的男人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对,没错,那个人就是我。
我忍着脑袋的疼痛,以及肚子的翻涌感回想着昨天的故事。
“淦,昨天的假酒可真有劲,以后绝对不在他家买了”我费劲的从地上爬起来。慢慢的往租的房子走去。
当我走回我那廉价的出租屋时太阳已经升到可以晒着懒人的屁股了。换下宿醉的衣服,上面沾满了灰尘。走进狭小的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使我的脑子没那么疼了。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我叫张三。对,就是那个法外狂徒张三的张三。不过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嘛。我还挺觉得这个名字挺有个性的,老师在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拿我来举栗子。我毕业4年了,其实也不能算是毕业,因为我连最后属于我一张毕业照都没拿到。我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像蝼蚁一样的活了2年。什么?还两年?别问?问就是对我的名字负责去了。
中午,我被电话给吵醒了,头还是疼,不过也好多了。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
“你个货可以啊,喝那么多酒还能走回去”。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放屁,老子昨天在大马路上睡了一觉,体会了一把地为床天为被的传奇。”
“我到了,来机场接我。”
“大哥,你这时候来干嘛,不用上班的嘛?”
“别废话了,快来接我,不然我可能改主意马上在飞回去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动,我去给你买两个橘子。”
“你还是贼心不死啊,都这时候了还想占我便宜?”
“给我转1000,我打车过去。”
“小三,你大爷的,接我你还要我给你转钱?”
“那要不我给你发个位置你自己打车过来?”
“行,发过来吧!”我给他发完位置以后又睡下了。
下午四点我又被一阵堪比拆迁的敲门声惊醒。酒精对大脑的刺激已经感觉不到了。不过胃里还是一阵阵翻涌。我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我最想见的人,也是我最不想见的人。想见是因为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彻底放飞自我。不想见是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狼狈的模样。他叫李珏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兄弟。我们俩可以说真的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也确实穿过同一条裤子。
他看着我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浮肿的眼睛。抱了我一下。然后拿出了一包橘子。
“呦呦呦,这还是我们的三少爷嘛?怎么好像路边一条被人遗弃的狗啊!”
“你丫不会说话就把你的嘴给捐了,少在我这说风凉话。”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你说你为了她至于这样嘛?好家伙,凌晨给我打电话,也真有你的,也就是你别人我早就问候他全家了。”
“???我昨天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了?我没说什么吧?而且就算我说什么了你最好现在就给我忘了。”
“嘿嘿,这可由不得我说不说了,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哥,我懂,我这就带你出去嗨皮。”
“我要吃火锅,我都饿了一天了,你是不知道,我可是连夜定的机票,连早饭都没吃。”
“好说,好说。别说是吃火锅了,你就是吃啥我都满足你。”
火锅店里,点好菜我们俩相对而坐。
“我昨天给你说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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