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没事,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都过去了,你们俩现在不都是好兄弟了吗?
另一个小人说:小兄弟个P!秦屹是多腹黑的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他把他爸逼走的前两年还表演的父慈子孝呢!
思及此,我脑袋里飘过两个字:完了!
我结合我跟秦屹前前后后发生的所以事情,得出一条结论:秦屹之所以现在对我好,肯定就是想温水煮青蛙,最后给我生命之不可承受的重重一击,以报复我当年对他的凌辱。
晚上那顿饭,我形同嚼蜡,每吃一口都有一种要上断头台的感觉。
饭后,我迫不及待的跑回房间,拨通了杜雯的电话,电话接通,不等杜雯开口,我便问,“你记不记得当年秦屹的成年礼我做了什么?”
“绑架了他啊!”杜雯回答的坦然。
我心虚,吞咽口水,“你,你知道?”
“大家都知道啊!”杜雯贼兮兮的笑。
据杜雯所说,那晚我在喝多酒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绑架了秦屹,等他们赶到的时候,秦屹被我用绳子捆绑在床上,我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杜雯话落,我惆怅开口,“雯啊,你们赶到的时候,我也只是趴在他身上睡觉,没做什么吧?”
“没倒是没。”杜雯拉长着调调,似乎在思考,随后说,“不过并不能证明你不想对他做什么,事后我们都想,应该是你喝了太多酒,所以导致你没机会实施犯罪行为。”
我,“这么恶劣吗?”
“是啊!”杜雯承应,说完,隔着电话突然‘咯咯咯’笑了起来。
“你要下蛋?”我心烦气躁。
“不是,我跟你说。”杜雯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那天秦屹被解救出来之后,我发现他下半身起了反应。”
我,“……”
杜雯话毕,见我不作声,恢复了一本正经,“唉?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所以问问。”我编瞎话搪塞。
“你想起来什么?这件事当年被秦老爷子跟你们家沈老爷子压了下去,让所有人都不准说,你那会又喝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记得?”杜雯难道脑袋灵光了一次。
我哼哼吱吱,不正面回答,“明天我下班请你看电影。”
我说完,也不等杜雯回话,直接挂了电话。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扔掉手里的电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身处秦屹十八岁的成年礼宴席上,他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套装,被喝醉酒的我拽到了墙角,我踮着脚尖把他禁锢在手臂间,醉意阑珊的贴近他的脸,“秦屹,你今天就成年了,要玩玩吗?”
秦屹回看我,眸底依旧清冷一片,喉结滚动,“怎么玩?”
“当然是成年人的玩法。”我手攀上秦屹的脖子,咬在他薄唇上,“秦屹,想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