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晨现在住的地方往南边打谷场走直线五分多钟就到了,比住在知青院近不少。
接下来,季冬晨把交秦天明军体拳的事儿拉上了进程,要求秦天明每天早晚要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练习体能,跑步、拉伸、俯卧撑等。
然后,季冬晨与秦天明每天再提前半个小时到打谷场仓库后,不远处平地上交他军体拳,练习交手对打等。
就这样,季冬晨每天坚持上下工过了一个多星期。
7月16号,季家屯生产大队开始收小麦了,这次不管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五岁的孩童,养在家里的待嫁姑娘都全部出动。
放眼望去,一大片一眼忘不到边的金黄色小麦。一阵微风吹来,麦香扑鼻,麦田掀起金黄色的麦浪,比大海的波涛还要壮观。成熟的麦子.挺着沉甸甸的腰杆,互相磨擦着.发出嗦嗦的响声。
季冬晨选择了割麦子,工分好算还多劳多得。
大队长大喝一声,一个身穿短打粗布汗衫的中年魁梧大汉,手起锤落敲响了面前的大鼓“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带着节奏的鼓声一响起,早已等在地头心中激动火热的人们,立马手持镰刀弯下腰冲入了犹如金色海洋的麦田。
只见地头边沿,沉甸甸的麦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片大片倒下。
季冬晨当然没有割过麦子,看着身旁不远处一位中年妇人手起刀落割下一把又一把麦子,真是干净利落。
季冬晨怕割到自己,所以开始只是先慢慢的学着,总结经验技巧,很快就被那些割麦子的人落下好长一大截,后面负责捆麦子的老人姑娘甚至还吹促她,她都没有理会。
一个多小时后,季冬晨割麦子的速度这才渐渐加快了起来,快到中午下工的时候,草帽下的她已经挥汗如雨,汗水融合着尘土使她的脸颊成了花蝴蝶,鼻孔更是吸入了尘土,变得黑漆麻黑的,简直狼狈不堪。
听到下工的钟声响起,季冬晨感觉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走在回家的路上,还看见江卫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人怕是给累哭了,啧啧啧,这才哪儿跟哪儿,苞米、高粱、大豆,那可都是排队等着呢!
上午的时候季冬晨已经找到了割麦子的技巧和感觉,虽然还是没有那些男性社员老手们快速,但比起那些妇女社员,季冬晨自认为已经差不离。
下午,季冬晨的割麦速度直超大部分妇女们,让那些后面捆麦子的众人啧啧称奇、连连夸赞。
其实,主要还是季冬晨身上有股蛮力劲儿,体质又好,人们因为上午过于劳累,下午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季冬晨能超过她们也不足为奇。
普及一下:北方因为冬季太冷,不能播种冬小麦,所以在开春后才种小麦,称为春小麦,春播秋收。春小麦一般3月下旬4月上旬播种,7月中下旬收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