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更何况,那玉,是苏隐出生那日便握在手中的。
也便是说,苏隐是握着那块红玉出生的。
与生俱来的东西,苏隐既然回来了,自然不会让人夺了去。
瞿氏饶是舍不得那块玉,也不敢不从,可那块玉,不在她手中。
“老爷拿了去。”瞿氏有些胆颤的说。
“人呢?”
“在核桃巷子。”
在狐媚外室那里。
那个没心肝的,一旦去了那里,不到第二天,是舍不得回来的。
“不妨事。”苏隐笑呵呵的说,“一个一个慢慢来,谁又能跑得掉不成?”
听到这话,瞿氏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她直觉,今夜这事儿还没完。
尤其,从屋外走进来一个同穿玄衣,抱一把长剑的女子。
那女子十七八岁的年纪,生得白白净净的,却是浑身煞气。
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
“主子,怎么处置?”
一出声,声音喑哑难听,宛如地狱中索命的厉鬼。
所有人都害怕得瑟缩起身子,生怕自己落入那双冷冰冰的眼里,也只有苏隐一人,还那漫不经心的样子。
说,“一个不留。”
语气平静,架不住寒意刺骨。
那女子当即拔出长剑,不由分说砍断了钉在桌上那妇人的脖子。
手起刀落,片刻功夫,竟是连挣扎的时间都没给。
一时间,鲜血飞溅,溅得哪里都是。
“冷月!”苏隐似是有些头疼,“拖出去处置不好吗,非得脏了我家院子。”
“主子教训的是。”
冷月乖顺的认错。
再是以指作哨,吹了一声。
声音落下之际,屋中涌进来三五个黑衣人,将屋中那些个婢子丫鬟全带走了。
当然,包括那个已经归西的妇人。
带这么多人离开,愣是没有生出一点儿动静,一点儿也没有。
瞿氏怕了。
面前这人,根本就不是人。
说那叫冷月的可怕,苏隐更可怕!
怨不得,方进屋时,苏隐就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她将心腹都带来了。
原来在那个时候,甚至在更早的时候,苏隐就决定一个不留!
瞿氏顾不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寸寸的爬到了苏隐的跟前,抱着苏隐的绣鞋,哀求着说,“姑娘,求您大发慈悲饶我一命,看在我规规矩矩将所有东西都交给您的份儿上,求您饶过我这次。”
“你是姨娘啊,我当然不会要你的命。”苏隐把玩着茶杯,这样说。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瞿氏感恩戴德给苏隐道谢,顺便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便在这时,苏隐说,“你两次想要将我卖去青楼,想必在你眼中,青楼是个好去处,我自当成全你,让你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瞿姨娘,你也不必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瞿氏怔了一怔,确定听清楚苏隐的话后,一下子哭了,连连磕头道,“不要!不要!我错了,姑娘,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我错了!”
苏隐一脚踢开瞿氏落在她绣鞋上的手,道,“聒噪。”
冷月一记手刀劈在瞿氏脖子上,让人拖死狗一样将瞿氏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