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两人要离开了,自己也可以重获自由的出去。
然而两人似乎没有打算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还在原地耳语厮磨。
男的说:“重质不重量,舒服吗?”
柳雪颜红着脸,羞涩地说:“舒服。”
“喜欢吗?”
“喜欢。”
苏见觅差点原地去世。
下一秒,一双滚烫的手掌覆在她的耳朵上,虽不至于完全隔绝外界的声音,但还是有一点作用。
苏见觅抬头,只能看见萧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他的脸庞有一般埋在树影里,肩头有几粒桂花,香香的。
有一刹那,苏见觅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眼前只有落在萧检肩头的几粒桂花。
不知过了多久,萧检才把手从苏见觅的耳朵上拿开。
拿开的时候,还不小心捏到她的耳垂,软软的,很舒服。
苏见觅脸上还有未消的余热,不敢直视萧检的眼睛。
萧检也没有多说什么,轻轻握住苏见觅的手心往刚才离开的那对男女的反方向走去。
确定走远了之后,苏见觅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你知道刚才那男的是谁吗?”
萧检默了默,挤出一句“知道”
苏见觅赶紧问:“是谁?我听声音应该有三四十岁的样子,都可以当柳雪颜的爹了!”
萧检目不斜视的往前方走,说:“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对方很有势力吗?比平康侯府的势力都大?”苏见觅拐弯抹角的套话。
也不怪她好奇,毕竟柳雪颜是她往世的大对头,两人人前姐姐妹妹,人后贱人矫情。
往世败给了柳雪颜,这一世怎么着都要抓一个她的小辫子在手心里攥着不可!
萧检瞥她一眼,看出来这丫头就是在套话,也不中计,说:“来西苑的,哪一个不是皇亲贵胄,哪一个没有点势力,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知道的阅读死得越快吗?”
苏见觅说:“我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你难道不会保护我吗?”
她眨巴眨巴着眼睛。
萧检默了默,旋即从鼻腔里哼了哼,说:“我又不是你夫君,更不是你父亲,轮不着我保护。”
苏见觅吐了吐舌头,说:“不说就不说,反正我知道那女的就是柳雪颜,明天我就盯着她,看哪个男人跟她亲近,八成就是那个男人!”
萧检冷不防地说:“你对柳雪颜很是执着啊,有什么故事说来给我乐一乐。”
苏见觅呛了两声,说:“哎呀,哪里有什么故事,她嫌弃我草包却身世比她好,我嫌弃她两面三刀一肚子坏水。”
萧检噗嗤一声笑了。
“你哪里草包?明明就很厉害。”
苏见觅心说自己以前不仅草包,还脓包,要不是有一技之长傍身,身板挺得硬,历经风帆,归来仍是草包。
“对啊,我也不觉得自己是草包,长得好看还一无是处的那叫花瓶,不叫草包。”
终于隐隐看见出口,前方依稀可见大殿里明亮的灯影。
萧检停下脚步,嘱咐道:“回去记住,忘了今天的事,知道吗?”
苏见觅憋笑,道:“你又要我记住,又要我忘了,我是记住还是忘了?”
萧检这时也反应过来,打圆场说:“让你忘了今天晚上的事,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早早睡下,什么都不知道。”
苏见觅说:“好啦,知道了。”
两人告别时,她又叫住萧检,补充道:“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