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病人情况危急,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面如土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体也因为年迈而支撑不住。
苏见觅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有些沉重,说:“他当时多想要一张椅子坐着啊,可是那两个导医把他要坐的椅子给拿走了。”
就这样,他倒在了地上,等医生到来的时候,人已经凉了……
萧检望着她逐渐凝重的脸色,轻声说:“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受不了,两个导医,身为医者,病人来了医院需要急救,不施救也就算了,把椅子拿走算什么!”
苏见觅说着,心情也激动起来,眼眶里泪水在打转,肩膀一抖一抖的。
萧检轻轻把她抱在怀里,柔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你说的重要的人,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一定很好,一定让他很快乐,不然他为什么去了就不回来了呢?”
苏见觅吸了吸鼻子,是啊,天堂一定很好,不然为什么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
爷爷在那里一定很幸福吧,没有疾病的地方,是最幸福的净土。
第一世,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侯府千金,眼里心里只有夫君,那是她的天和地。后来夫君亲手抄了她的苏家,亲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那是她第一次经历失去至亲的痛苦。
第二世,她是被爷爷收养的孤儿,生活清苦,但她更珍惜亲情。因为经历过失去的惨痛,所以看着疾病缠身的爷爷,选择了走上医学的道路。
但是她刚上完医学的第一节课,就传来了爷爷的噩耗。
这一世,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全家能平平安安,即使她无法再重生,死后坠入地狱也心甘情愿。
可爷爷的死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苏见觅不会浪费自己的能力。
萧检拥着她,心头也涌起一阵一阵的酸涩。
很小很小的时候,娘亲也因病去世,不治而亡,自己也未能幸免于难,幸好得贵人相救。
他轻轻拍着苏见觅的肩膀,嘴里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谣。
他音色好听,唱什么都好听,不禁让人沉醉其中。
曲调不是宫里繁华夸张的宫乐,也不是轻松欢快的民间小调,更听不清唱的是什么内容。
可小调却莫名让殷荨感到安心。
“你唱的是什么曲子?我从来没有听过。”
萧检低头,嗅着她发丝间揉碎的清香,说:“我也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听别人唱过一次,就忘不掉了。”
“好听的。”苏见觅说。
晚风吹来,萧检身体滚烫,苏见觅意识到什么,从他怀里钻出来,又特意掩盖的去摸萧检的额头。
滚烫滚烫的。
苏见觅赶紧把他拉回他的房间,倒了一盆热水,用毛巾打湿敷在他的头上。
“躺好不要动。”她命令道。
萧检听从她的命令,在床上躺在,除了眼神跟着苏见觅的动作在动,身体的其他部位一动不动。
桌上放着一个茶壶,苏见觅提了一下,空的。
整个房间竟然没有一滴可以喝的热水!
她下午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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