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检拿出身上的一块品质上乘的玉佩,放在桌上,道:“我押这个。”
殷荨有眼力见,看萧检身上的珍贵物品像换衣服似的每天不重样,只有这一块玉佩从来没被换掉过。
忽然觉得自己的赌注有点耍赖,如果赢了,岂不是占别人大便宜。
苏见觅道:“王爷,你要不要换一个赌注,就算我赢了,我也不好意思拿啊。”
萧检道:“愿赌服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我拿出来了,就证明我输得起,你直接说哪一队会拔得头筹吧。”
“我二哥在太子那队,我就赌太子表哥吧。”
萧检挑眉,扔了个金桔在嘴里,“那我选五皇侄吧。”
五皇侄,不就是萧星潜吗?
他怎么在队伍里?
苏见觅目光在蓝队里搜寻,结果萧星潜牵着他的乌骓马,不紧不慢地进场,和三皇子萧星辞简单打了个照面后站在一起。
好家伙,她没注意到萧星辞那队少了个人。
不过也不影响,就算她提早看见萧星潜,也会选她二哥的。
比赛开始,两队不相上下,别看二哥苏啟平常任的文官,打起马球来颇有儒将之风,比起那些横冲直撞的公子哥们好看了几倍。
作为他的亲妹妹,苏见觅自然是被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闺秀们笑脸相迎。
还有几个悄悄问她二哥有无婚配。
苏见觅想,每次过年催婚,三哥说二哥没娶他也不娶,二哥说大哥没娶他良心不安,大哥远方来信,边疆不平,何以为家。
这倒好,一拖再拖,就成了黄金剩男了。
苏见觅希望哥哥们都能找到知心人,却不会帮倒忙。
比如眼前这位左佥都御史赵颇的小女儿赵菲,是绝对要远离的。
往世苏家的没落,也少不了她父亲左佥都御史赵颇“大义凛然”的检举。
她父亲是萧星潜的人,苏见觅不仅不想沾边,还巴不得她家有多远滚多远。
偏生这位赵千金,明明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言语中明里暗里说她赵家一家有女百家求,和苏啟站一块绝对是一对璧人,小嘴叭叭了一刻钟还没停。
就算是王婆卖瓜,也没她卖得这么起劲。
苏见觅一直没说话,等她说完了才来一句,“不好意思,我二哥不喜欢话多的。”
赵菲暂时闭上嘴巴一秒,心想自己还没说什么,这么就话多了,分明是苏见觅不喜欢自己,鸡蛋里挑骨头,故意不给介绍的机会,还暗戳戳的说她聒噪。
便道:“苏姑娘此话何意,说实话,家父家母家姐都没有说我聒噪,外面的人也没说我聒噪,我不过是想同你交个朋友,一时高兴多说了几句,苏姑娘怎的说我聒噪……”
强大的修养让苏见觅按住自己的手,没有当众缝上赵菲的嘴。
赵菲却不自知,仍在喋喋不休。
“要说这聒噪,我还不如上次百花宴上不服你的柳雪颜,她回去后说你的诗文好大一串坏话,说什么过于简单,陈词滥调,有失高雅,还说这样的诗她闭眼也能写一百首出来……”
“我就懂得欣赏,你那日用的互文手法,我回去钻研了好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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