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了,直接命令随风站在原地做他的活靶子。
一旁的杜阿牛又叹了一声,眼中的自责之sè又浓了一分。
像是想要一举报了先前的一箭之仇,高桥一雄长刀一竖,直接朝着随风的胸口捅去,这一刀若是捅实了,随风便是不死也要重伤。阿牛撇过头去,不忍细看。可在高桥眼中,明明已经呆若木鸡的随风,眼神里突然闪过一道jing光,直把它惊了一惊。
哼!随风那一瞬间似乎是恢复了些许意识,斜斜一步上前,歪过身子躲开了这一刀。接着,左掌从中探出直往高桥胸口印去。
这一掌威势如风,带着开山裂石之力,以高桥的实力决计是躲不过去的。若是硬接下来,这一掌带上了随风的内功,足以将高桥击毙当场。可是,这一掌刚出,随风眼神又是一阵恍惚,不过短暂的清明,又陷入到了药效之中。“啪”一声,这一掌击在了高桥的胸口,只是此刻的掌力大半都已散去,只留了些许余劲,将高桥打得向后连退了几步。
“八嘎!”高桥怒骂了一声,接着又抡起了长刀,似是不将随风大卸八块决不罢休。只是这一次随风没那么好运能够恢复意识了,眼见的便要血溅当场。
“住手!”冷冷一声喝,惊得高桥一雄险些扔掉了手中的长刀。
转过头看去,藤原伯一正满脸愤怒地站在随风的来时的那条路上,一步接着一步狠狠地向着高桥这边走了过来。“来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声音中满是严肃,高桥一雄不知为何似乎有些怕他,双手一哆嗦,竟然连刀都掉在了地上。
“是你的私人仇怨重要还是家族的长远利益重要,是不是以为这次计划的成功你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没有你我们便不可能成功?”藤原伯一指着高桥一雄的鼻子很是凶狠,又扫了一眼呆愣在当场的随风,淡淡地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一刀刺下去,说不定反而刺激他醒过来?届时我问你,他若是发起狂来,我们之中谁能制得住他?”…,
高桥一雄被藤原伯一这么一番训斥,一句也不敢反驳,低着个头,不住地称是。
见高桥一雄露出了怯sè,藤原伯一这才稍稍收敛起了些气势,接着又温声道:“安全起见,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趁着他此刻还无意识,先将他用龙象锁锁起来。具体的事宜还是等他醒了再说吧。”
一碗汤药;一张让自己怜惜的笑脸;似乎自己还碰到了什么人,说过了几句话;一柄向着自己刺来的刀,一片无穷无尽的黑暗,只有这些零星的片段浮上眼前。
我这是在哪里?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
恍恍惚惚间,眼皮好重,他尽了全力也只睁开了一丝缝隙。这里似乎是一个山间的某个石窟,黑暗暗的一片,只有前方露出了一丝微弱的光。手上挣了挣,丝毫动弹不得,反而听到了一丝金铁交鸣的声音。又挣了挣脚,却是一样的感觉。
好像他的手脚都被铐上了极为沉重的铁链,紧紧地勒着他,简直就快要陷入了肉里。头顶好像有这一道清泉,隐隐可以听到一丝水响,还有着一滴滴的水滴不停地落下,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地流了下来。细细地感知了一下,自己虽然内伤未好,可是自己的一身功力还在。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自己的身前响起,他拼了命地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可是眼皮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他使唤。
“这样很难受,很累是不是?”一道轻轻地说话声,听着声音很是熟悉,可是现在随风的脑子就像是一团的浆糊,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何人。
“哗”一声水响,一盆冷水浇在了随风的脸上,他立时就浑身打了个激灵,猛地一下醒了过来。眼睛也终于睁了开来,只是这石窟内的光线实在是灰暗,过了许久才最终适应,勉强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影一脸恶狠狠的高桥一雄。
“你就只会如此手段么?”随风并不着急,声音也很是平淡,似乎丝毫没有担忧自己现在的处境。
对方既然没有立即杀了自己,要么他们杀不了,要么是还对于自己有所求。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需要担心,只需静观其变便可。
“嘿嘿,这可不是我的手段呢?那碗药是你最亲爱的美帆子给你送的,药方也是你最信任的阿牛亲自交给我的,怎么样没想到吧?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想要你死。”高桥一雄咬着牙狞笑着,整个脸完全地扭曲,简直不似个人了。
随风暗暗运了口气,还好,护身的铁布衫气罡还在,即使高桥一雄突然发难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说吧,你们究竟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随风冷冷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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