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天草一紫褐和天草水晶灯之间究竟正在发生什么,阴月天都真的很开心。
因为一瞬间少女产生的怨念,几乎是他从玛丽莲身上得到虐杀本源能量的十倍!
这让他的笑容,难得的显得很真诚,或者说更像是一个活人。
只是在这个时候真诚的笑,越发的让他显得很残忍。
天草水晶灯被骂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她显然还想继续挥刀,恨不能阴月天直接将地上的天草一紫褐杀掉才高兴的样子。
不过她没有继续下去。
因为从她身后的窗口中,优雅妹天草宫茗和冰冷妹天草孕雪已同时恨恨的跃上窗口。
她们看向阴月天的目光本就充满了愤怒,此刻更是多了一份惊讶。
天草一紫褐身上的雷光甲并未消退,而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却穿透了雷光甲掐在天草一紫褐的粉颈上。
且无一丝焦痕。
“这怎么可能!”
天草宫茗低呼一声:“这个混蛋居然不怕四妹的雷电?”
阴月天看了她一眼,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做针衣的东西。”
他的样子风轻云淡,一点也没有正在触电的感觉。
“针衣!”
天草孕雪惊呼一声,美眸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天草宫茗道:“五妹,那是什么?”
天草孕雪道:“西方冥界岛特制的刺激人体的道具,通过电流来给肉体造成被破坏的感觉,促使人身上关于肉体愈合力的第二对染色体进行变异。”
世界各大杀手组织本就相互之间各有探子,阴月天能知道忍者训练营的秘密,天草孕雪自然也能知道针衣的秘密。
阴月天道:“很不巧的,我能承受针衣的三百多燮的功率,折合成电压大概是三万伏特。”
天草水晶灯一惊:“莫非刚才你根本……”
阴月天道:“我根本就是在做样子的。”
他的手术刀轻轻地在天草一紫褐满是血痕与伤口的脸上轻轻蹭着,声音无比柔和:“刚感觉到电流进入身体的时候,其实我还是很怀念这种感觉的,便放任其在身体里游荡一会儿,只是我没想到,这位小姐的能量是属于直流电而非针衣的那种交流电,一个没控制,就不小心被其把内脏烧焦了一半。”
把内脏烧焦了一半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简直像是‘把脚趾甲减掉了’一样轻描淡写。
天草一紫褐血和泪混杂的俏脸满是纠结,她抽泣着,将雷光甲荡散。
“咦?”
阴月天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原本可爱活泼的女孩现在反而像小白羊般温驯,略有些不明。
只是在场所有人之中,唯有他才清楚,尽管不再抵抗,但身下女孩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负面能量反而更加浓郁。
这让他的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
那是简直如房事达到顶点时的姿态。
只是他一手按着天草一紫褐,脸上还摆出爽到极点的姿态,看起来实在有点变态。
天草宫茗心中更加愤怒,她将刀尖对准阴月天:“混蛋,放开我四妹!”
阴月天被惊醒,暗道自己有些被能量迷失心智,不由慢慢警惕起来。
他道:“回答我的问题。”
天草宫茗心中杀意占了九成九,剩下的零点一成还是催促着她道:“说。”
阴月天道:“你们的本来目的,究竟是不是荷鲁斯的银盘?”
天草宫茗道:“不是,若非听你和戴尔文说起,我们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东西。”
她不等他询问,便主动道:“我们的目标,是‘拉之戒’,一种能增强火系能量进化者强度的东西,不过剩余的所有古董,也是他的目标。”
他,指的当然是雇佣者。
阴月天道:“拉之戒的样子,你们不知道。”
天草宫茗道:“何须再问?”
阴月天瞧了一眼天草一紫褐,那对如水双眸,满是怨毒。
只是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别人。
阴月天温和的笑:“我是男人。”
天草宫茗不知他所云,冷声道:“我知道。”
阴月天道:“你们是女人。”
天草宫茗索性不答,抱起双臂,托起一对酥胸。
阴月天道:“和你们的战斗让我很不愉快,而一个男人不愉快,总是要做一些事将不愉快的事发泄出来。”
天草宫茗恨恨道:“你想怎么样?”
阴月天道:“听说你们是大明星,可我还没见过大明星跳脱衣舞。”
“那不可能!”
天草水晶灯一反之前纯情的表现,几乎如泼妇般尖叫起来。
阴月天对身下的天草一紫褐道:“你看到了,你的姐妹为你连脱光衣服都不肯,这姐妹不要也罢。”
天草一紫褐一语不发。
她的脸已回,纵然活着回去接受整容,美,也已经不是原装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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