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长相,很多时候决定了他在异性心中的定位。
比如一个人面挫如狗,那他即便一身西装革履手中亿万家财,不贪图他财富的女孩看到,大抵也会说一句真他妈丑啊一看就是猥琐男金鱼怪云云。
比如一个人玉树临风,那就算他把头发全染成霆锋绿,耳朵上带三个耳环,坦胸露乳佩戴三把武士刀,女孩们也会说哇啊啊cos索隆这位太他妈帅了良心之作毫无ps痕迹等等……
阴月天就是后者。
他的相貌和好身材,足以弥补任何打扮上的缺陷,即便少年人一身破烂头发乱入鸟巢,大抵也会被人称作犀利哥之类。
不过至少,这副流氓气息十足的样子比较之前一身正装打扮,几乎很难让人看出两者是同一个人。
这也是阴月天所需要的。
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有利索的将自己的裤子褪下。
“哇啊啊!”
黑女孩尖叫起来,退缩到墙角蹲下捂住双眼。
阴月天连看都未看她一眼,而是将自己的身体探到窗外。
居民楼的另一面对准了太阳,所以密密麻麻的悬挂了很多洗过的衣物。
他上下扫了几眼,手中一根金属丝射出,再退回来的时候,上面已经多了一条牛仔裤。
阴月天将这寻常的牛仔裤膝盖处撕开几个窟窿套在自己腿上,再照镜子时,除了没穿鞋,镜子中已经是绝对的朋克嬉皮非主流了。
他暗自点了点头,对缩在一角的黑女孩道:“我知道你听得懂英语,现在,我问你说,不然杀了你。”
黑女孩娇躯一颤,泪眼朦胧的抬头看他,用非常正宗的英语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英语?”
阴月天将桌上的一本扔到她的脚下:“莎士比亚的书,即便是我这样土生土长的伦敦人都看不懂,你却已经翻得卷了页,尤其是这文字还是英文。”
他说的一点也不夸张,至今少年人仍记得中的一句话:战栗吧,你尚未被人发觉、逍遥法外的罪人!躲起来吧,你杀人的凶手,你用伪誓骗人的骗子,你道貌岸然的逆伦禽兽……
他曾被迫给宋甜儿读过莎士比亚的等,这些字母,每几个组成的文字他都认识,但当这些合在一起组成句子,这对于他来说就与天书无异了。
这房间中几乎都是女性物品,而且都整体偏向橘色,说明只居住了黑女孩一人。
所以能看懂英文全本的人,怎可能不懂英语?
其实阴月天真的是自作聪明了,因为坦桑尼亚的国语虽是斯瓦西里语,但官方语言却是英语。他不知道,是因为他从未关心过一个非洲国家的日常;而黑女孩之所以会问出那一句,其实也是太害怕了,当一个人想要做伪装的时候,总会向对自己有利的一面想——她就在想,若是对方不知道自己会英语,语言不通说不定就能把自己放了。
黑女孩将书抱在胸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您想问什么先生?”
阴月天道:“林迪到多多玛的火车,每天都有吗?”
黑女孩摇头:“我不知道。”
她低声道:“我不常出门,所以对于火车时刻表并不了解。”
她这倒是大实话,一个求学中的女孩,甚至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也不可能将火车站的时间表都背下来。
阴月天道:“帮我一个忙,大概需要花费你几天时间。”
他从西装上身内口袋中取出自己的钱包,将一沓还有些湿漉漉的新币甩在桌子上:“帮了我的忙,这些钱都是你的。”
黑女孩看直了眼。
这样厚度的一叠钞票,至少有四五十张,而且看面额还都是最大的一百元的,这就意味着只要她点头,就能立刻获得四五千元新币。
在大灾变两百年后的今天,尽管新币已经在整个世界流行,但各个地区的消费能力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同样一元新币,在美国能够购买一袋2.5公斤装的面粉,在英国能购买两瓶啤酒,在华夏能够购买最高档次的卫生巾一包,在坦桑尼亚,则是能买五只母鸡。
所以桌子上湿漉漉扔着的,是一万只母鸡!
黑女孩努力的咽了口唾沫,还是很警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我……我不是妓女。”
阴月天道:“我知道。”
他将弹力背心在腰带内的部分拉出来,然后将手枪塞到腰后:“跟我旅游一圈,钱全给你。”
黑女孩还是很戒备:“可是我真不是……”
阴月天道:“我没说你是,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我提醒你一句,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拿钱帮我,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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