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莎用女人特有的鼻音哼道:“他是被杀的,动手的不是我,用屁股想也该知道是其他杀手动的手吧?”
她似乎也注意到说屁股这个单词有些不雅,白皙的脸微醺一下又马上消失。
她很痛快的问道:“那么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阴月天想了想道:“组织派你来这里干什么?”
“咦咦?”
白女孩惊得向后一跳,两腮鼓鼓不可置信的看着阴月天,仿佛偷吃被发现后的仓鼠。
她惊道:“你居然问我这个?”
阴月天道:“不能问?”
泰尔莎道:“当然不能问。”
她重新背着手一副哲学先生的样子在阴月天身前走着,讲解道:“正常情况下,组织中并行出任务的人,即便任务不同也理应知道彼此的目标以相互照应。但我和你都是预备役,这次任务是对我们两个的考核,我想你也没有得到考题吧?”
在得到阴月天肯定的答复后,泰尔莎表现的更得意起来:“这个考题其实并未给出题目,我们要做的首先就是猜出题目是什么,然后再按照组织希望我们做的给出完美的答卷。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相当于两个参加考试的学生,你若是考试的话,会告诉别人你的答案吗?”
她显然很享受指导阴月天的机会,飞快的说完摆出一副‘你求我啊求我我也不告诉你我的答案’的样子。
阴月天飞快的在她的脸上扫量着,心中在想什么几乎没人知道。
他沉默几秒,道:“我们走吧。”
他想去的地方,自然是生育场。
生育场带着‘生育’这个词,却并没有一点医院的味道。正如格兰芬多所说,生育场更像是一座太平间或火葬场。
这座矮胖的大厦要比其余钢铁大厦四五个加起来还肥大,只是高度只有六十多米左右,相对周围的建筑矮了许多。
它和其它大厦不同的是,明显能看出它并非多层建筑,所有钢铁外墙没有一扇窗,若不是下面还有一个10x10的大门,几乎让人以为它就是一块铁砣。
说它像太平间,自然不是因为它铁砣一样的外形,而是说它周围的环境。
生育场周遭的建筑与遗落都市其它地方并无不同,但若仔细看,就可以发现这建筑周围三条街的范围内,钢铁地面上几乎布满了青苔和铁锈。
这说明甚至连巡逻队,都很少从这里经过。
而且这里有一种奇怪的阴沉感,仿佛一块墓地,有着浓郁的死气。
这死气并不是说某种能量,仅仅只是一种形容。怎么说呢?当你靠近一样事物,越靠近ta,就越感觉压抑,压抑到心脏都被挤压在胸口,气都被压在喉咙。
至少泰尔莎是这样感觉的。
她细嫩的手捂住丰硕的酥胸,不停地按两下,两只大兔子一蹦一蹦的十分惹人眼球。
她道;“你确定要进去?”
阴月天道:“为什么不。”
泰尔莎道:“没什么,我和小白就不进去了。”
阴月天看了她一眼,然后看看小白。
小白类似大黄蜂的脑袋狂点,粗大的手指点点生育场的方向,又点点自己的胸口。
阴月天道:“这里可能会有危险。”
说罢,便径自横穿街道,走向生育场。
生育场外面当然有危险,因为还活下来的人想要进入生育场,一定会看到白女孩和小白。
但外面显然比里面更安全,因为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月又悄悄的藏进云中,城市中的光线再次黯淡下来,这对于生育场和它周边的环境来说,显然更匹配一些。
四周高大的建筑和围绕整个城市的四十米高围墙,成功的阻止了风在街道上流动,但不知为何,当阴月天的脚踏着已经长得很密集的青苔前行时,居然感到了风划过皮肤!
这是很冰冷的风,明明是微风,让人的身体感觉麻木。
这很奇怪,因为整座岛都处于南太平洋亚热带,即便是高处的夜风,也只会让人觉得微凉。
阴月天想到一个词,阴风。
若是正常人,大概会被吓住,只可惜走进楼里的是阴月天。
入目的是纯黑的境地。
没有窗,没有灯,连外面的月都隐在云中,不黑才怪。
阴月天利用不动冥王将自己融入这个环境,再用加强须弥感官的感应力,这让他能够清晰的弄清周围障碍物的位置。
这个能力他早已运用的纯熟,否则也不可能和本多颜一郎在那个黑如锅底的房间中展开追逐战。
即便如此,没走几步他也停了下来。
他想到一个问题,若我是比尔,我会藏在哪。
黑暗,遮蔽了很多人的眼睛,却也无法遮蔽很多人的眼睛。
神秘先生对于的重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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