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丽。
只是这对美丽的眸子此刻却满是痛楚。
“啊!?”泰尔莎低呼一声,指着女忍者的下腹:“她之前已经受伤了!”
“我知道,我从进入这个巷子就已经闻到了血腥味。”阴月天淡淡的道。
白女孩不满的吐槽:“那你还出手这么狠,是不是男人啊。”
阴月天理也不理她,声音清澈的传入女忍者的耳中:“我问,你答。”
女忍者连连点头。
阴月天道:“为什么在这里?”
女忍者道:“我受伤了,就躲在这里逃避追杀。”
她的声音很软很甜,和很多岛国爱情动作片中的语调类似。
阴月天道:“你说谎。”
他还挂着温和的微笑,声音也无比柔和:“你的腹部伤口并不重,而且上面的味道也多与经期来潮时相同,那显然是你为了加重血腥味故意抹上去的;你的针很坚硬,能够帮助你攀上楼顶,或者沿着上面的窗口进入,完全不必躲在这个小巷中等待危险降临;你的血液循环正常,说明伤口已经止住了血,并且你的动作也没有走形,说明你还具备几乎完整的武力;但你之前两次攻击我,第二次却明显比第一次力道弱了许多,这说明你在隐藏力量伪装成弱者的姿态准备对轻视你的人发起暴击;以上,无不说明你的目的是伏击,而不是躲避追杀。”
“……”
三个人类都被他一番话说得呆滞了,尤其是泰尔莎,难以置信的:“你在开什么玩笑?连姨妈和普通血的味道也能闻得出来?”
阴月天当然不会详细的给她解释:西方冥界岛上女性学员同样不少,死掉后的尸体一样会被莫西干拿来给他做解剖,偶尔碰到姨妈未去者,这充满女性荷尔蒙与子宫内膜味道的鲜血他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他只是淡淡的笑:“所以,我对你的答案很不满意,作为惩罚……”
指尖温柔的在女忍者的身体上划过,仿佛艺术大师触摸自己最满意的雕塑品,又像是男人在抚摸自己的情人。
但是不要忘记,他的两根手指间,还夹着一柄手术刀,一柄锋利无比的手术刀。
利刃撕开衣服与皮肉,几乎没有受到哪怕半分阻碍。
他的手法很巧妙,巧妙到伤口从左肩一直蔓延到左乳,直到微微下陷的小豆豆触碰冰冷刀锋后产生的特殊敏感才让女忍者清醒过来,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大声喊道:“别……”
她的嘴巴被温柔修长的手捂住,但两只会说话的眼睛依旧在诉求。
忍者也是女人。
只要是女人,都宁可死也不愿意自己的美丽削减分毫。
她们的脸蛋,胸乳,翘臀,长腿,都是美的代名词,一个女人只要有自信,那她就是美的。
女忍者向来对自己很自信,所以她可以容忍腹部,肩部受伤,却不能容忍胸部被切开,因为那代表着自己的美被破坏。
那对星眸中,满是浓浓的哀求。
阴月天的手术刀顿了一下,然后从血肉中拔出来放在嘴边,舔舐了一下刀上的血。
血液中,蕴含着他最希望得到的,能量。
但这也正说明,这个女忍者,绝对不像她想要表现出来的那么弱。
眯眯眼,笑容,舌尖,血液。
若不算最后的名词,阴月天无疑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那舔舐刀锋和指尖的动作,轻柔温和,就像是男人的指划过女人的流满甜美溪液的迷谷,然后放在口中细细品味,那姿势充满挑逗和诱惑。
可这个男人舔的并不是什么溪液,而是最纯粹的鲜血,那么毫无疑问,他在她的眼中更像是一个恶魔,从无尽血海爬出的,对人类鲜血充满饥渴欲望的恶魔!
温柔的手拿开,女忍者立刻哭泣着低声道:“我的确是在这里做伏击的,因为这条路是通往生育场最安全的道路。”
阴月天舔了下嘴角的血液,回头对格兰芬多微笑:“看来你的消息不太新呢。”
格兰芬多打了个冷战,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女忍者的话虽然隐晦,但不难理解。
如果一条路是通往某个地方最安全的路,那么它一定也是从那个地方回来时最安全的路。
她所要做的,仅仅只是等待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完成任务,然后送他上路。
阴月天想了想,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女忍者呜呜哭泣着回答:“有一个以前来过这里的人告诉我们的。”
“我们?”
阴月天的眼眯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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