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扣住了苏季沫的双手之后,直接将她的手腕捆了起来,抬高系在了墙壁的金属栏杆上。
苏季沫挣扎不下来,看着眼前宛如魔鬼一样的英俊男人,怒斥,“容堇年,你要干嘛?!你在这样,我要叫人了!”
容堇年看着眼前女孩子无比生动的脸庞,稍稍勾起了唇角,“终于看我了?”
苏季沫,“……”
她转开了脸颊,话都懒得说了。
这样被容堇年捆着的姿势,让她觉得很屈辱。
容堇年眉心舒展,散漫的扫视她,语音轻佻道,“衣服很漂亮,宁应选的?”
说话的时候,修长的手指轻轻抵着她身体的线条。
一直摩挲,最后抵在她的小腹上。
苏季沫被他弄得很痒,抬腿想要踹他。
容堇年没有回避,就被苏季沫狠狠踹了一脚。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声响,似乎是有两个女人进入了洗手间。
苏季沫闻声,正要开口呼救。
容堇年伸手一下子就捂住了苏季沫的嘴巴。
薄唇凑近她的耳朵,低喃,“别乱叫……让其他人看到你和我现在这个样子,恩?”
说话的时候,容堇年已经抬手,拉下了苏季沫裙子的拉链。
苏季沫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注视着眼前这个一脸淡定的男人。
她觉得这个男人现在真的已经坏透了!
完全没有了他从前的绅士和风度!
随之,男人就徐徐的将她的裙子剥了上去。
鱼尾款的裙子,下面设计的比较狭小。
就这么框在了苏季沫细长的腿上,让她甚至没办法行动!
为了晚上穿上裙子,她都没有穿内衣。
在苏季沫思考着要怎么摆脱容堇年的时候,脖子上传来了一阵疼痛。
身前的男人正垂首,狠狠的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容堇年嗓音冷硬,“上面是谁弄的?宁应?恩?”
苏季沫吃痛,凝眉道,“容堇年,你这个混蛋!”
容堇年嗓音很低很轻,却满是霸道和张狂,阴鸷道,“你现在敢叫的话,我现在就敢当着外面那两个女人的面前G你。”
这瞬间,苏季沫只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
脊背发凉,有种被魔鬼亲密接触的错觉。
她紧咬着唇瓣,想要思考到底要如何脱困。
这瞬间,男人修长粗粝的手又极其迅速的向下。
唇角轻微的勾起,露出了一抹欣然又释然的弧度。
仿佛像是极其愉快的松了一口气,再低头吻了吻女孩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亲昵无比道,“真乖。这是我的,不可以给宁应,知道么……”
苏季沫咬着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容堇年,你这个王八蛋!”
容堇年垂眸用一侧的纸巾擦拭了手指,“苏季沫,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跟我合作,我给你钱和资源。要么,你想好了,只要我在,你就别想在莫城拿到你想要的资金。”
既然,背地里送钱给她,她不要。
直接给她,她也不要。
他就想知道,除了他,她还能问谁要。
他也不想用这么极端的方式,他觉得自己很疯狂。
但,他希望她求他。
只要她现在稍稍低头,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苏季沫深吸气,一字一顿道,“那容堇年,你听好了,我苏季沫从今天开始,绝对不会问你要一分钱!”
她要疯了!
今天容堇年给她的全部都是羞辱!
容堇年贴了贴自己的唇角,伸手掐着女孩子的下巴,“你要是打算败掉苏氏,也没关系。没有苏氏,我养你。”
苏季沫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嗓音轻蔑的笑着。
十年。
她等了他十年。
却在最终选择抛弃他之后,这个男人才愿意回头看她一眼。
还是用如此居高临下的态度,威胁她,欺压她。
他可以那么轻易的就帮助傅子音上位。
光明正大,大方承认他们的关系。
她这十多年对他的感情,却不足够让他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回头看她一眼。
她外公临终前,还期待容堇年回来娶她,不过也是希望苏氏能够得到容氏的帮助。
可现在,容堇年却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可以看着苏氏的毁灭。
这十年啊,她仿佛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喜欢他了……
容堇年看着苏季沫突然发红的眼眶,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
苏季沫掀眸,眼瞳满是空洞,低喃道,“容堇年,要是当年在乡下,你没有救我,那该多好。”
容堇年愣在了原地,半晌唇角抽搐,“什么?”
苏季沫低喃,“如果那个时候,让我淹死在水里,那该多好啊?”
容堇年凝眉,急促的伸手去捧苏季沫的脸颊,心脏一阵疼痛,嗓音低哑的呢喃,“沫沫……”
苏季沫却急促的呼吸了起来。
她的嘴巴张开,脸色都禁不住的发白,就像是濒死一样的急促。
看着这个样子的苏季沫,容堇年的心底一片急促。
他下意识的抬手,去解开苏季沫被他捆住的手腕。
松开之后,苏季沫就像是浑身失力一样的跌了下去。
容堇年下意识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踢开了一侧的门,带着她朝着外面走去了。
一边朝着外面走去,一边低头忍不住的看着怀里的女孩子。
他仿佛完全不知道苏季沫怎么了。
只是知道苏季沫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好。
没多久,容堇年就抱着怀里的女孩子到了附近的医院。
在急诊室外,容堇年才听到医生说,苏季沫患有慢性哮喘。
似乎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她的哮喘发作了,现在昏迷了。
“哮喘?”他仿佛十分的诧异。
他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医生在跟他交代苏季沫的一些详细情况。
因为送医及时,苏季沫没什么大碍。
就是以后还需要小心处理。
现在医院给苏季沫喂了药,她吃下睡着了。
容堇年点了点头,从病房外的玻璃往里面看。
推门走了进去,在她的床边坐下。
低头给她盖被角。
容堇年发誓,他可能这辈子,都没学过照顾一个人。
现在回想起来,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苏季沫有哮喘,也从来没有照顾过她。
以往,他病了,苏季沫肯定会过来看他。
如果是苏季沫病了……
这十多年,他仿佛都没听到过她生病这件事情……
她在他的面前,永远活泼,又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