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怎么这事连我都邀请了,不会当我是水鱼吧?”刘远疑惑地说。
“鱼?少爷,今天你要吃鱼吗?”赵安听得一头雾水。
倒,一时口快,连前世的口头禅,“水鱼”也就是傻蛋、冤大头的意思,这些人文皱皱的家伙,不会搞什么诗会不够钱,看自己最近赚得不少,拉上自己,到时结帐的时候,一个个装醉走开什么的,要自己付帐,估计那一圈人,又是游船又什么歌舞助兴的,自己立马就得破产。
以前也不是没试过,那时刘远刚学艺,人不出众也没什么钱,用那时的话来说,那叫丝,有一所谓的女神有天晚上打电话约出吃饭,刘远去到的时候差不多己经吃完,那女的就说了一句:“你来啦,快吃吧”,整晚就说了一句话,结果,刘远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差不多口袋都被掏光,吃了大半个月的方便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刘远一听,马上就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刘远小心地问道:“赵老,你知不知道,那个聚会的花销,是哪个出?”
“这个”赵老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青州那边我就知道,各行各业的协会,每年都会捐不少钱修路补桥,赞助诗会什么的,诗会的所花费的银子,就由此而来,其它各州各县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这扬州嘛,估计也不会例外。”
“那好,赵老,你打听一下,扬州往年诗会花销是谁出的,我们别做了冤大头。”刘远马上给赵安下了命令。
“是,少爷,老奴马上去。”
赵安虽说接受了命令,不过心里暗暗摇头: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能被邀请,那绝对是天大的幸事,怎么能那么计较那一点点的铜臭呢,赵安的心理有点难解。
不知多少地主老财、有钱人之流,就是挤破头皮想进,就是奉上多少银子,人家根本就不爱搭理呢,文人有什么好骄傲的,唯有风骨而己。
幸好,诗会作为扬州的一大盛事,打听起来一点也不难,赵安很快就打听到了消息:诗会的花销全由扬州各行各业的协会捐赠的钱款里出,除此之外,天府酒楼的钱掌柜还包办诗会所用的全部酒水,远近驰名的新品好酒天府香,管够。
那可是一钱银子八十文一壶的好酒啊,用赵老的话来说,不少被邀的清贫才子,己经扬言要一醉方休了。
天府香?
刘远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钱掌柜,倒也真会做生意,其实那酒的成本不高,可是在这代表着主流方向、高层次的聚会里用了他的酒,那可是一次免费的广告啊,不过,估计他现在因为那区区的几百两银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少爷,那诗会,您还去吗?”赵安看到刘远什么也不说,只是在哪里笑得奸奸的,有点不解地问了一句。
“去,当然去了。”刘远打了一个响指,高兴地说:“白吃白喝,不去不是浪费吗,再说了,到时肯定很多名流贵族去的,正是一个给我们金玉世家作宣传的一个绝好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哪能错过呢。”
赵安再一次无言了,高雅的人,去诗会那是对花赏月、以诗会友,相互交流切搓的美事,可是一到自己少爷的嘴里,马上就变成吃喝的俗事,还把铜臭之气带到那地方,这个,有点不像话了吧。
可惜,自己是奴,刘远是主,这些事情赵安只是想想算了,他可不敢说出来。
刘远看看时辰己经不早,扭头对赵安说:“好了,我要工作了,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
赵安知道,少爷要关起房门,一个人静下心做那件据说是给崔老夫人的首饰,什么样的谁也不见过,因为少爷一直在保密着,谁也没看过,赵安相信,以少爷的技术,到时那首饰一出现,肯定是一呜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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