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两天一夜,才成功抵达郭林他们村村口,韩佳慧的父母已经得到消息,这会儿穿着一身黑衣在村口接闺女回家。
石头把轮椅拿到车旁,纪谨胜抱着周善和下车,就看到一个妇女抱着郭林手中的坛子哭得伤心欲绝,她应该就是韩佳慧的妈妈。站在韩母旁边的中年男人,就是韩佳慧爸爸了。
他们身后站着两排人,周善和大致扫了一眼,然后将目光重点放在韩父韩母身上。
“妈,我带佳慧母子回来了。”许是被韩母的哀伤感染,郭林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呜呜呜~”韩母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只一个劲地傻站着,最后还是韩父将她拉着往家里走。
纪谨胜推着周善和跟在村民队伍的最后面。
按地方习俗,韩佳慧并不是在家里死的,所以不能进屋,她的骨灰盒被摆在了郭林家的院子里,由当地的风水大师选了个下葬的日子,悼念会开了两天才送韩佳慧入土为安。
事情尘埃落定,韩佳慧的父母和公公婆婆这才留意起周善和一干人。
郭林拉着双方的父母回房间探讨了许久。
郭林:“他们有权有势,我们除了多要点钱,还能怎么办?”
郭母附和:“对呀,现在人都不在了,还不如让他们赔多一点,人家能跟过来也代表了他们的诚意,你们看那一个盒子凶神恶煞的,还是不要太难为人,万一惹火了,他们不仅不给钱,还背后害我们怎么办?”
郭父坐在一旁低着头默不作声,吧嗒吧嗒抽着手里的烟斗。
韩母见他们这副模样,气得拍案而起:“死的不是你们的女儿,你当然说得轻松。满嘴就知道钱钱钱,拿着死老婆换来的钱给你儿子娶新媳妇,你想得美。我一分钱都不要,我就要让害死我闺女的人偿命。”
“妈,我何尝不想让那个女人偿命,佳慧独子里的孩子都三个月了,说来一条命抵两条命亏的还是我们,可是人家家里有权有势,我们又能拿他们怎么办?而且那个女人是在喝醉的时候打的佳慧,人家到时候一口咬定不是故意的,再花钱请个厉害的律师,说不定最后把她的罪摘得干干净净。”郭林拉住韩母劝说,可是换来的却是韩母鄙夷地一瞪眼:“不能偿命,我也定要告到她坐几年牢。”
木屋的隔音条件并不好,再加上韩母激动起来嗓门也大,被安排住在偏房的周善和夫妻俩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忽然,周善和抬头看向纪谨胜:“你有办法能让邓十香偿命吗?”
纪谨胜操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韩父韩母已经得知韩佳慧被绑架是因为善和,还不知道等会儿他们会要求善和怎么做?善和本来就一直良心不安,他很担心不管韩父韩母提出什么条件,她都一口答应下来。
“邓十香那里,我们目前不能动,不然邓家会知道我们是在为韩佳慧报仇,到时候他们迁怒起来,郭韩两家不会有好果子吃。等风头过去了,下次邓十香来惹我们,到时候顺理成章地弄死她。再不济,我们还可以用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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