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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赶到了广州汽车站,因为,思雨订的票,居然是到广州的。
从佛山到广州,地铁直达,倒也方便。
大概11点,终于盼来了思雨,她提着一个大提包,满面笑容。
我冲上去,紧紧地抱着她,她却红着脸推开我,轻声说:“好多人呢!”
“不要紧的啦!”我还想拥抱上去。
她却把大提包提到胸口,挡住我,笑嘻嘻地说:“拿着!”
我提了过来,说:“这么沉?带了很多衣服?”
“那不是要住一段时间的嘛……”说着,思雨的脸就红了啊,接着说:“我们去看叔叔吧!”
“叔叔?我爸?”
“是的!你该不会没跟他说吧?”
“哦,你昨天的意思,是今天见啊?”
“不是今天是什么时候?”
昨天思雨确实跟我说过,要去见我爸的,但我自以为是的认为,今天思雨舟车劳顿,到了休息几天再去和父亲见面也属正常。不过也对,这是思雨爸妈给她任务,她确实应该时刻放在心上的。
我有点吞吐地说:“我还以为……我马上给他打个电话!”
我联系到了父亲,刚好临近中午,他有两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
我们打了个的,很快,我们见到了父亲,就在父亲工作的皮带厂旁边找了个小饭店,一起吃中午饭。
思雨本身就是一个话少的人,见到父亲,她怯生生的,除了见面说一声“叔叔好”之外,其他的都是我父亲问什么,她就答什么,而且,好像总是生怕自己说错话似的,回答时总是不时地看我。
我则在一旁,忙不迭地不断帮她补充一些什么。
中途在思雨上厕所的间隙,我问父亲:“感觉怎么样?”
“是个老实善良的孩子,你好好待她!”父亲说。
“年纪会不会太小了?”我问道。
“是有点小,但是只要她和她爸妈同意,我和你妈就不会反对。”说着,父亲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你大她那么多,你可要让着她,你那脾气……哎!”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我的前任,就是因为我的脾气,被我给气跑的,至今下落不明!父亲的这句话,深深触动了我,我不断地对自己说:要正视自己的不足!要正视自己的不足!要正视自己的不足……
吃完饭,我们就要踏上了返回佛山的路,父亲又多次交待我,要照顾好思雨,要宽容、忍让……
哎,这老头!这辈子对我母亲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宽容,什么叫忍让!到了我这里,他却不断唠叨让我宽容和忍让了!
不过我觉得,他这次说得对,我是应该对思雨宽容和忍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