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变成了阿里。
我看得心惊肉跳,阿里坐在地上乐呵呵地对着我笑,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方榷也乐呵呵地慢悠悠地走过去俯下身子温柔地握住阿里的手,说:“你好啊,同类。”
“那个-----有谁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我歪着头看看芭芭拉夫人,又望着正在和阿里说些什么的方榷。
芭芭拉夫人慢条斯理地道:“你们一开始就认识吧?---”
方榷重新站起身子,走过来挽着我的腰道:“芭芭拉夫人,这位是我的夫人,冯礼。”
我挣扎了几下,小声地在他耳边骂了几句---别乱说,谁是你的夫人啊,闭嘴。
“嗯,果然跟我猜的不错。”
“芭芭拉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方榷,哦不,阿雀他变成了动物,还有阿里,--她--跟方榷是同类?”
“你们都被诅咒了。”芭芭拉夫人总算起身,她现在的每个动作都让我不得不屏住呼吸,就怕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让我意外的举动。
“阿雀,和阿里---。阿雀,你这种情况是八岁的时候开始的吧。”
“是。”方榷看了我一眼,做了个鬼脸。
我可没心情去理会他的鬼脸。
“阿里是从一出生就会这样了。你比她幸运一些。”芭芭拉夫人把阿里从地上拉起来,我才发现阿里今天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淡紫色的,很衬她的肤色,整个人看上去很俏皮。
“芭芭拉夫人,所以你知道他们会这样不定时变成动物的原因么?---或者说---你知道怎么改变他们么?”
我期待地看着芭芭拉夫人,期望能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
但我失败了。
芭芭拉夫人摇了摇头,小抿了一口茶,皱着眉头道:“可惜的是,我不知道。”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芭芭拉夫人接着补充道:“但我曾经听祖母说过----有个地方--可以治疗这样的诅咒。”
“治疗?---”
“对--治疗--这个词用在这里好像不太得当是吧--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但曾祖母告诉我--这个诅咒没有解开一说,下达的诅咒永远不可能诅咒,相反的,要学会跟它共处--这是我曾祖母的原话。”
“共处?怎么可能--和恶毒的诅咒共处,它只会不断带给我麻烦。”方榷埋怨道。
芭芭拉夫人看了她一眼,又把阿里拉到她的旁边,接着说:“我一直不明白这句话的道理,直到有一回---这里闹了很大的洪水---你们知道么--阿里刚好在那个时候变成了一条很巨大的鱼。”
“我当时担心啊---怕她被别人看到,发现是她就完了。但好像是天注定的一样。”
“变成大鱼的阿里救了整个村子的人--她让我们几十个几十个人骑在她的悲上,就这样用一个晚上把我们都带到了安全的高处,那时天刚亮,救援队到达的时候我们都安全了。”
“自从那次之后,我开始反思---也许这个诅咒--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可怕--她让阿里救了很多条生命。”
“不。--”我刚想说点什么,方榷挡在我面前生硬地说道。
“我不这么认为---对我来说--它就是诅咒,一个恶毒的诅咒。”
方榷说出这些话,其实我很理解,因为自从他八岁跌下池塘之后,这个状况确实给他接下来的生活带来了很多负面的,不好的影响。
我记得秋暝曾经跟我说过,方榷有一次在学校的游泳课上变成了一只小兔子,差点淹没再泳池里,他被人从泳池救出来后逃走了,却被校外的人抓走了,差点变成了兔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