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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着好,想下床送送他们两个人,但被果断拒绝了,我只好老实地躺在床上跟他们挥手。
他们刚走,阿雀便回来了。
我知道,他一定早就回来了,只是在等着芭芭拉夫人和小金他们离开而已。
“你回来了。--”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假装不动声色地问。
“嗯,药拿来了,记得准时吃,饭后。”他把我的药在旁边的柜子放好,而后站在窗边看风景。
“阿雀,你过来。”我淡淡地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这样可以让心里戒备森严的阿雀对我卸下防备。
“嗯,怎么了,你饿了么。”他在我面前乖乖地坐了下来。
“不是饿了,我是有话跟你说。”
“或者---你有话对我说。---”我定定地看着他,把眼光钉在了阿雀身上。
“小礼,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我话音刚落,阿雀便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看得出来,他很着急地等待这场谈话。
“我刚刚哪样了?---”我疑惑地看着他,疑惑地把吃完的苹果扔到了垃圾桶里。
“刚刚那个疯女人,你明明可以不去理她的,你为什么要故意刺激她?这不是你。--”阿雀说话说的好急,语速又快,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你就是一直在想这件事?---”不是吧,阿雀刚刚心事重重就是在想我这件事?
“也没有---我只是感觉---很不理解。”他低下头,把手放到了大腿上,看上去极其不自然,极其紧张。
“好吧,让我想想怎么给你一个可以理解的答案。”
可以理解的答案,那就是实话实说了吧,实话实说的话,啊雀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吧。
“嗯,因为--那个疯女人让我想起了以前一个认识的人,所以我对她产生了兴趣。”
我带着一种愚蠢的天真,想要确认这个疯女人是不是以前我遇到过的那一个。
结果不是。她不是我以前遇到过的那一个。
“可你出言不逊,我以为你不会那样说话的。那样的你,让我有点害怕。”
“那又如何。”阿雀还想继续说下去,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他开始怀疑我的为人。开始发现看不透我了,所以他显得有点慌张。
“那又如何呢,阿雀--?我想那样做,所以我就做了。”我特别过分,我自己知道。
但我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毫无顾忌地过分了,是吧。
“你看到的---你如果觉得无法接受,那么你可以选择远离我,或者选择遗忘,我不会逼迫你做这个选择。”我近乎刻薄地看着我眼前这个男人,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想要永远和他做朋友的冲动。
我真是病态。
“你真是过分,要我做这种选择。”他丧气地说道,嘴角抽动了几下,沉默良久。
我对着窗口那颗亭亭玉立开满白色鲜花的大树冷笑,“阿雀,你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