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凌乱的头发,终于站定了,然后她脸上挂起来一抹诡异的微笑对我们说道:“我没醉,别拉我。”
女人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引来了周围不少人诧异的目光。
方榷眼神示意几个助理先停手,不过没让他们离开。
“方总果然结婚之后很不一样啊---”这个女人伸出手用食指指着方榷的胸口继续用暧昧不明的语气说道:“你当初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呢。”
我的妈,这个人女人在胡说什么?!我惊了。
接着,紧接着,这个女人做出了让我们在场所有人都吃惊不已的事情。
她居然猛地扑在了方榷身上,而后对着方榷的脸就要开始狂亲起来。
她就像一只十分讨人厌的粘虫一样粘在了方榷身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方榷的助理上前去拉她,而方榷则是用力地推了她一把,最后的结果是这个女人呢四仰八叉地仰面倒在了地上,她那样子特别像一个女鬼。
“放肆。”方榷抹掉自己脸颊上的口红,我在一旁发抖。
我被真实地吓到了,旁边有女生在尖叫。
这种场景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现在这么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让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女人自己也鬼叫了几声,然后她接着匆忙地从地上爬出来,理好自己裙子的一角,站起来把红酒杯摔到了我身上。
方榷或是他的助理都没来得及阻止。
我白色的礼服上便染上了一大片暗红色,像血一样。
我只感到上半身顿时一阵凉意,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或者打哆嗦不是因为凉意,而是因为害怕。
“我放肆?方榷---你以为你是谁啊。”女人吼出这话的时候,表情狰狞得像山海经里的怪兽,而且我没听错的话,她接下来还飙了几句脏话。
“你可以走了。”方榷脱下西服披到我身上,接着示意几个保镖抓着这个女人的双臂,把她拖出了庄园。
女人一边被拖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声音尖利渗人,言语污秽不堪,我不知所措地站在方榷旁边,没有注意到周围了又恢复了刚才的谈话。
“你在发抖。”方榷搂过我的肩膀,低声跟我说话。
“走,我先带你进去换衣服。”说着他便搂着我的腰往别墅里走,我能感觉到,旁边的人都在不动声色地注视着我们。
他们想知道经过了刚才的事件,我和方榷会如何反应。
八卦是人类的常态,这是更古不变的道理。
一直都是这样。
“换好了么?”方榷问我。
他背对着我,坐在一张皮椅上,等待我换完礼服。
“拉链不会拉,你过来帮--”我话还没说完,方榷已经起身径直走了过来。
“这里?--”他问我。
“嗯,是这里。”我低声回答,我的声音依旧沙哑,这是手术的后遗症。